赤草朝药无必伸出手,要拉住药无必,晋二注意到,出言阻止。
“阳大夫,这回不能带药娘子去,你自己来就好了。”
赤草迟疑道:“怎么呢?之前不是一向可以带上我娘子的么?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晋二耐心地解释道:“今儿是去军营,里面全是些糙男人,药娘子去了不方便。”
“那我与娘子单独交代几句话,可以么?”
“一会儿就回来了,可是担心药娘子安全?我带了人来的,保证不会有贼人。”
晋二吹一声呼哨,院外走进来两个带刀的女侍卫。
“这二位巾帼是我们夫人的贴身护卫,被李将军借过来保护药娘子,不会有问题,你可放心了?”
说得好听,打着保护的名头监视,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不会,若是暴露了,何苦将二人分开,在将军府里一网打尽岂不方便。
难道郭师理身体又出问题了?赤头金乌的毒已解了,既无性命之虞,难道要得寸进尺要求他将郭师理完全治好?
赤草压住心里的不耐烦,扯出个真诚的笑容:“如此甚好,那我们现在就走,早些看完我早些回来。”
赤草出去了,药无必想弄点早饭吃,如见夏不知从哪儿闪出来,她本就身材高挑,作男装打扮颇显倜傥。
药无必不认识如见夏,吓了一跳,刚要呼救,如见夏就用黄玉棍点了她的哑穴。
如见夏和赤草一样津门口音,说起话来懒洋洋的:“我是阳迟的人,来保护你的,别声张,能安静吗?能我就给你解开。”
药无必猛点头,解开的第一句话是:“怎么不是阿歆和阿屾?”
药无必只认识赤草身边的这两个人,这两人神出鬼没,赤草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立刻出现,不知平日都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他们有事,我来替班。”
药无必微微福身:“劳烦您了,我叫叶翠翠,您叫什么?”
“如见夏。”
如见夏不屑于用假名字,有些冒犯地审视药无必:“跟你无关的,你少问。”
药无必知道如见夏,雨芙堂的副堂主,她混入赤津山庄时,曾听闻她的事迹,手黑程度与赤草不遑多让。
她摸不准赤草有没有同如见夏提过,她可能是药无必的事情,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药无必笑吟吟地说道:“如姑娘,你吃过早饭没有?要不要一起?”
“不必管我。”
如见夏抱着棍子翻上屋梁:“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药无必微微撇嘴,去了饭厅,出乎她意料,桌子上摆了几样小咸菜,炸馒头片还冒着热气,她坐下把红腐乳抹在馒头片上,咔呲咔呲地吃起来。
赤草坐在马车上,一路出了子城,到了外城城楼脚下才停下。
他背着药箱上楼梯,外伤药的作用过了,腰间的伤口被布料摩擦一会儿,就开始疼。
赤草默默把药箱调整了位置,晋二却注意到了,关切地询问道:“可是药箱太重,背得累了?”
“没事没事,箱子太大了。”
苦爬一阵,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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