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您的福,我和雷伊在年初,破获了那起‘东京药物和化学的天才少年连续投毒杀人案’,之后他长期派遣到日本地检署。
二月,情人节那天,我们结婚啦。”
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给埃琳娜展示她戴在左手无名指的钻戒。
雷伊是一位观念非常传统的男性,很爱她,同时希望在她面前始终保持威严的形象,而她则只要保持可爱就够了。
离开工作岗位,从fbi辞职回日本,盛大幸福的神前式婚礼,当了数个月的全职太太,她却越来越迷茫。
这样的“幸福”
生活,为什么如此空洞无物呢?
每天花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做着毫无意义的、机械的、重复的、单调的家务劳动。
在丈夫起床之前起来化妆做早饭,顶着精致的妆面和温柔的笑靥送他出门上班,得到一个充满爱意的早安吻。
一整天的持续劳作。
每日的各处房间、玄关、厨房、浴室、厕所和盥洗室的打扫,每周的小扫除,每月的大扫除,洗衣擦鞋、买菜做饭,一天下来最后却好像什么都没做。
直到丈夫下班应酬或加班回来,满身酒气,醉醺醺地跟她打招呼,夸她今天也很美,向她倾吐爱语。
等他睡着,卸下特意给他画好的妆容,安静地洗漱,不出一点声音地回到卧室。
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曾经深爱的恋人,怎么会一天比一天看着陌生呢?
再这样没日没夜地关在房子里,哪怕是东京繁华地带的大平米数一户建,也要被关成一只除了歌唱乞食、什么都不会的金丝雀了。
想结束全职太太的生活,出去找一份工作。
论资排辈的日本职场,不欢迎她这样的高学历、高水平、简历丰厚得吓人的“和别人不一样呢”
的女性。
正社员与派遣社员待遇差距悬殊,甚至连应聘后者时她都感到不少微妙的恶意。
沦落到打零工的地步未免太有心理落差,而且雷伊肯定不会同意。
她本来都在考虑当个接受委托的侦探了,家乡的朋友推给她一份“卡珊德拉女巫事务所的秘书”
岗位。
她没想到“女巫”
就是她一度认识的那位“女巫”
。
两人在立场不对立时,其实非常谈得来:她们都把人当人。
直美向往埃琳娜的自由快乐,埃琳娜需要直美的工作能力。
她的女巫事务所最后选址在米花町,一座大正风情的洋馆。
正式营业前,埃琳娜所需要做的事基本上只剩下:交给直美就好。
天呐,这哪里是招了个秘书,这简直是捡了个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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