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卿定睛一看,现此人竟是平日里无甚交集的同窗——天信。
天信在方舟学院一直勤于修炼,平日里也有自己的小团体,他与谢寒卿除了在一间教室上课,平常根本不会遇见。
对于天信,谢寒卿只听宋知明提起过,此人刚进入学院半月,便和神使殿的某位使徒对上了,两人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打了一架,最后明明修为较低的天信竟然赢了!
这也就罢了,“听裴言川说,他们俩打起来是因为,主要是他看天信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不顺眼。
我倒是觉得,裴言川是因为看到那小子对梨初动手动脚,所以才和去下战书。”
宋知明如是说道。
“一个散修,对使徒动手动脚?”
谢寒卿听的时候险些没绷住脸上表情。
“是吧是吧?寒卿美人也觉得不可能是吧?偏偏,那天我和裴言川一出灵院大门就看见那小子手往梨初脸上伸,然后梨初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开了!”
宋知明眼里闪着光,兴致盎然跟谢寒卿分享八卦。
这居然是真的?!
他怎么敢的啊!
不仅冒犯女修,冒犯的还是神使殿的使徒!
谢寒卿从宋知明口中知道,天信也是雷系剑修,但实力比他强得多,学院导师也说过他天赋也很高。
但神使殿的使徒什么样的天才没见过?缺你?
你连梨初都打不过!
宋知明说事喜欢夸大事实,谢寒卿也不清楚这一点,不可避免地被宋知明带歪了,以为天信是想追求神使殿使徒,梨初。
回忆到此结束,谢寒卿完全没想起来自己跟天信哪里有过节,以至于他一上来就是杀招!
不是,他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
!
这些大人有病吧!
!
谢寒卿实在有些绷不住,一个邹归远,现在又来一个天信,真是够够的了。
天信漫不经心地靠在树干上,瞥见谢寒卿的神色,还以为他怕了。
于是起了“逗老鼠”
的心思:“谢道友不妨猜猜,我为何要在此拦你?”
你那叫拦?谢寒卿的质问都到嘴边的了,出口的话却变成了:
“拦路抢劫不过为三件事:一为财,二为色,三为命。
我与道友没有什么交集,不可能是为要我的命而来;除了这把天级上品的灵剑,我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道友不是为财而来;道友也不像是喜欢男人,应该不是为我这张脸来。”
“所以,你收了谁的钱来杀我?”
天信气笑了,这小白脸除了一张脸能看,还真是没什么可取之处,愚蠢至极!
“爷没有收谁的钱,也不是为了你那把破剑。
而且老子是男人,男人!
怎么可能对男人感兴趣!”
说到这里,天信眼怀嘲讽的目光上下扫视谢寒卿,故意道:“不过,以你这张脸,去伺候哪个老女人,权力地位马上就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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