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锻刀很赚钱。
可是他们家从来没有缺过钱。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一直逼自己学。
母亲也不希望他学。
母亲教他习字,但是他不喜欢习字。
母亲便说,等再过一年给他请先生。
母亲卖画为生,一张画能卖白银千两。
华九从未知道贫穷是什么滋味。
可母亲一去,家中所有的钱财就只得被人来继承。
从那开始,父亲就开始酗酒。
他再没见过父亲清醒着的样子。
他整夜整夜地呆在屋顶上,再不下来。
华九也往天上看去,天上只有一个弯弯的月亮,没什么好看的。
没几年父亲就病了。
父亲尚且病重,母家早就住了人来。
那年华九刚刚七岁。
他看着父亲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可家中并无什么人上心。
他那时候那么小,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就用袖子去掩父亲的血。
那血是鲜红色的,浸透了他冬天薄袄的袖子。
他去求他们给父亲买药,他在外面跪了一整夜,屋里丢出来二钱银子。
他不知抓什么药,大夫不愿上丧妻之人的门。
他只能尽力买了最贵最好的,
他四岁失去了母亲,七岁失去了父亲。
如今父亲尸骨未寒,他们却带着人来查抄父亲的房间。
想抄出父亲锻刀的秘法。
他既然嫁入了华家,他的锻刀之术也就是华家的锻刀之术。
他可以死,但绝不能带着华家的锻刀之术一起进坟墓。
华九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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