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然一声厉喝,堂中声响瞬间熄止。
与此同时,所有目光都汇聚到了林啸身上,就是外门这边,也是如此。
眼见避无可避,林啸心中一叹,顶着众人目光,长身出列,望着项然躬身一礼。
“启禀传功使,如此论断的确是弟子和汪师兄往返五峰山周边,连番探查之下所得,但弟子终究修行尚浅,其中难免有失偏颇,弟子知罪,请传功使责罚。”
旁边汪冲一听林啸出列,并非详说因果,反而直接认罪领罚,登时满脸惊异,转头望着他道:“林执事,你……”
没等他说完,便见邹荐闪身出列,冷声喝道:“小师弟莫要受他蛊惑,帮他洗白!
林执事,我且问你,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大阵推演,岂容你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说到此处一指林啸。
“如今哄骗不成,事情败露,便想直接认错了事,摘个干净,哪能如此简单!”
其余内堂弟子听到此处,也纷纷喝道。
“没错,你不是对此阵五行属火有异么?如今怎么不分说清楚,反而直接认错!”
“有本事便说,没本事便听,何必欺世盗名,哄骗他人!”
“一个山门开革之人,不思悔改,反倒变本加厉,知错犯错,想这外门到底何等藏污纳垢之所,竟能让此等无耻之徒,担当一郡执事!”
“……”
一时间正堂之中骂声不止,沸反盈天,外门众人将脑袋越压越低,心中不忿,却不敢说话。
就在这劈头盖脸的喝骂声中,原本躬着上身的林啸,缓缓直了身体,忽然转头,二目圆瞪,望着内堂诸人,爆喝一声。
“给我闭嘴——!”
刹那间杀意外放,对面十余名内堂弟子只觉周身寒风扫过,汗毛直立,眼前好像一股滔天血海压来一般,登时倒吸一口冷气,瞬间止了声息。
要知真正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林啸,哪是这些空有修为,没什么撕斗经验的山中弟子可比,就连端坐其上的项然都心中一惊,暗道一句,此子杀气怎会如此凛冽!
随即筑基巅峰修为骤然散开,一轮似有似无的灵觉压住杀气,轻喝一声!
“放肆——!”
就在此时,原本低头不语的倪敬忽然眉头微皱,毕竟两年多相处下来,他是多少了解一点林啸的。
虽然这位师弟平日里为人低调,能避则避,但骨子里的却是宁折不弯的脾性。
当即低喝一声,“师弟!”
林啸听到倪敬这声,立刻将手一抬,示意不必多言,只是转瞬之间,漫天杀意便消失一空,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边项然敛住灵觉,二目微眯,清冷言道:“当年殴打同门,你是认罪认罚,但却未曾改过,也未曾觉得自己有错啊……”
林啸冷哼一声,“腌臜小人,打便打了,我何错之有?”
言罢,睥睨内堂弟子道:“我不想争,非是争不得,我不想辩,非是辩不过!
我想息事宁人,可终究礼敬三分也要看对者何人!
便如尔等井底之蛙,安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内堂众人刚想发作,便听上首一阵笑声传来。
“哈哈哈……好好好,原来如此。”
项然摇头笑道,“原来你是真对内堂弟子的大阵推演有异,好好好……也不管你是大放厥词,还是有真凭实据,也不论你对汪冲有意欺瞒,还是无心之举。”
“事到此处,我这山门前辈,总不能按你腹诽论罪,便给你个机会,看看你到底是大奸似忠,还是大忠似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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