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跟我进来。”
严坤随手就将严山生手里拿着的斧头扔到柴火堆里,然后瞪了他一眼,让他跟着进屋。
早些年严坤光守着猪肉铺子,还没有单家那桩生意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张罗着要帮他说亲了,更别提现在眼瞅着他这身价越发丰厚了,往他身上动脑筋的,也就更多了。
或许是因为打猎出生的缘故,严坤的身板一直以来都很壮实,现在都快是当爷爷的人了,依旧肌肉虬结,上去孔武有力,上去丝毫不显老不说,还格外的让人有安全感。
至于严山生,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严坤小时候,家里还没有那么好的条件,打猎得到的猎物,多数都是要拿去卖的,但严山生不一样,他小的时候,严坤就转行卖猪肉了,自家就是卖肉的,又只有一个儿子,还不是什么好的就紧着他来,营养跟得上,爹娘的底子又不差,十六岁的严山生现在的个头已经比他爹来的高了,虎背熊腰的,上去那就是一座结实的大山。
严坤时常感叹,这个儿子实在是一个上好的猎人苗子,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能够徒手举起一石重的粮食,挥着两根铁棍,能够在一炷香里,就将数十斤的猪羊肉打成细腻的肉泥,这样的身体素质,在经过严密的训练后,即便在山上遇到了两三只落单的野狼,也无惧在心。
不过现在家里的条件,也不需要这个儿子为了挣钱冒这样的风险了,严坤虽然依旧将严家祖传的打猎本事交给了这个儿子,却也不会轻易允许他往深山里去。
现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世人多重文轻武,连带着审美也更喜好那些清俊秀雅,出口成章的读人,可这并不代表严坤和严山生这样粗犷健壮的汉子,就没有市场了。
尤其是一些已经经历过的女人,才更知道这样魁梧有力的莽汉的好处,严家父子所居住的那条街巷就有一个名声不怎么好的寡妇,着严坤的眼神冒着绿光,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了。
那个女人曾经也让媒婆上门说和过,只是她的名声太差,在这条街上,和暗娼都没什么区别了,上门说亲的媒婆被严坤轰了出去,一点面子都没给那女人留下。
这些年随着严家经济水平的变化,从一开始那些年轻守寡不带孩子的寡妇,到现在年纪和严山生差不了几岁的黄花大闺女,只要严坤想,立马就能够成家生崽子。
只是这些正经上门说亲的媒婆统统都被严坤好言好语劝了回去,用他对外的说法,年轻的时候他都没想着再娶,现在儿子都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他更不会考虑自己的事了。
不然儿媳妇和自己新娶的媳妇差不多年纪,是该叫婆婆呢,还是该叫姐姐呢,这个家又是谁管家,将来再生个一儿半女的,会不会和他的宝贝儿子山生争夺家产呢
这些后续的问题,都是严坤慎重考虑过的,对前头那个妻子,他又愧又,对山生这个儿子,他更是当爹又当娘,疼到骨子里去的,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俩人更重要的了。
在严坤这儿吃了太多的瘪,渐渐的,也就没有媒婆盯着他了,尤其是在严山生到了说亲的年纪后,那些媒婆自然而然的,就将目光盯在了严山生头上。
严坤不续娶,严家的一切就都是严山生的,上头只有一个公爹,还没有婆婆压着,一嫁过来就能当家作主,严家这边,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更不会有三姑六婆对你这家世指手画脚,多少女人前半辈子,得在婆婆的手底下熬日子啊,反观严山生,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对象了。
但目前来说,严山生的婚事未定,这个家里,依旧只有两个大男人。
严坤和严山生的日子过的比较糙,即便有钱了,也没想过换房子,更没想过请个婆子来帮忙做些家务,父子俩的衣服各洗各的,偶尔谁不得空了,另一个就帮着洗,吃饭什么的,少数时候下馆子解决,多数时候也是父子俩自己烧的。
没个女人的家庭没有男子不下厨的讲究,这十多年过来了,父子俩干家务活的能力,倒是不比一般女人来的差了。
“说说吧,你这劈了一院子的柴,到底在为什么事撒气呢”
严坤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大壶茶,茶水是昨晚上的,早就已经凉了,大冷天喝下肚,还有些凉牙,好在严坤这些年从来就没有疲于锻炼,大冬天用雪水洗澡都不怕,更不提喝什么凉茶了。
“没啥”
严山生一向都不是那种喜欢外露心事的孩子,此时被他爹抓着正经盘问,依旧瓮声瓮气的,摇头想要将这件事混过去。
但是说着没什么,他的脑海中却不由的想起今天白天到的那一幕。
福宝自小就喜欢研究美食,这是身边亲近些的人都知晓的,今天严山生给镇上一些饭庄送完猪肉肉,意外瞧见其中一家饭庄的后厨出现了一种以前他没有瞧见过的配料,他从那家饭庄的伙计口中一打听,得知那是一种名叫芫荽的,由番商的车队带来的一种新鲜香料。
芫荽的味道特殊,香味也很霸道,因为是一种陌生的香料的缘故,店里的大厨也是因为稀罕才买的,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将这种调料运用到食物当中去,尤其这几天用这笎荽烹饪到菜肴口碑评价层次不齐,多数人都表示不习惯这笎荽的味道,大厨尝试了几次,就打算放弃了。
严山生想着,福宝应该会很喜欢这种奇特的香料,因此在打听到那番商车队还没有从坝江县离开后,就急急忙忙跑过去,将番商那里剩下的笎荽都包圆了。
用的钱,自然是他的私房钱。
正当他高高兴兴带着那几盆栽种着笎荽的花盆,还有几包笎荽种子往平柳村去的时候,就到院子里的福宝跟一个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男子说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严山生这脚步,就有些迈不动了。
那个男人比福德长的还要好,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少爷,福宝长得也好,严山生一直都觉得福宝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的小姑娘,两人站在一块,是那么般配,就好像是梨园戏台子上唱的那般,天造地设,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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