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被国民党封锁了,从北平过去,要过几个检查站,中间还有日本人。”
高亚麒叹了口气,“唉,振麟还带个孩子,生活怕是不好过啊。
上次回来,振麟说要把那孩子当自己儿子,那您就是爷爷了。”
“你没听老曹说吗?说那孩子的亲生父母是共党,怎么就成振麟的儿子了呢?他不过是帮共党带着,说到底也只是用那孩子给自己打个掩护而已。”
“不管是不是他亲生的,现在孩子如果叫他爸爸,那他俩就是一对不能分离的父子。”
高廷祥听了闭着嘴巴,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拿茶壶往杯子里倒茶。
“我有件重要的事情给您说。”
高亚麒适时转开了话题,“我跟老徐提出了口头申请,希望能加入共党。”
刚要低头喝茶的高廷祥突然抬头望向儿子,面上尽是惊诧,片刻之后又恢复先前的淡然模样,眉头动了动:“我们给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情,再不信任就说不过去了。”
高亚麒点头:“老徐说他会做我的入党介绍人。”
“嗯,最近我一直在琢磨形势,思来想去,也是觉得加入共党比国民党好。”
说到这里,高廷祥又问,“老徐有说那孩子的事情吗?不是说双胞胎吗,大的跟着振麟,小的跟着老曹的外甥女,我们要不要把这个小的要过来?”
“我在西安的时候就听老曹说,要把这小的当抓捕共党的诱饵留在身边。”
“把孩子当诱饵,也只有老曹想得出来,哎,只是苦了这俩孩子。”
高廷祥摇了摇头,双眼望向窗外某个地方。
高亚麒见状,从正房退了出去,回到东厢房,坐下喝了两口茶,然后拨了个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接,他只好挂上听筒。
看了眼时间还早,他收拾干净桌子,起身过去取下衣帽架上的裘皮大衣穿好,戴上灰鼠帽子,又拿了一双手套,这才出了东厢房,穿过庭院,去到大门口,坐上一辆人力车往西而去。
离军统北平站还有几十米,他下车摘下手套,点燃一根烟,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才快步走近了,迈上台阶往院子里走。
站内静悄悄的。
他张口喊道:“老陈,老陈。”
听到东厢房里应了一声,高亚麒便循声过去。
门开了,里面站着中等个子略瘦削的老陈,伸手邀请高亚麒到屋里说话。
老陈名叫陈恭澍,是军统赫赫有名的杀手,据传是少见的“智勇双全”
型,不过目标却不分汉奸或者共党。
进门坐下,高亚麒问:“怎么样?”
“已经准备好了。”
陈恭澍说。
“到时候我开车在外边接应你。”
高亚麒借着手里的烟点了一根递给陈恭澍,然后自己狠狠吸了一口,道,“只是这年你怕是要到天津过了。”
陈恭澍笑笑:“我们这种人哪有什么年节,只要有任务,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去做。”
“你一向如此。”
高亚麒深知陈恭澍的行事风格,于是道,“不过,如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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