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便也指了指被他拖在手里的行李箱,玩笑道:“你一副我的回答不合你意,就敢把我箱子扔掉的架势,我哪敢强盗逻辑,分明字字肺腑。”
斯言随之垂头看眼手中的行李箱,彻底服了她,打开后备箱将她的箱子放进去,然后招呼她一起上车。
坐进车内,苏向晚面色倒是正经许多。
斯言不作声地动车子,往她家小区的方向开去。
她侧头瞧他,说:“我得跟你承认,你那天告诉我跟家里正式交涉的事,让我压力很大。”
斯言也不回避,只目视前方说:“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一直躲着。”
苏向晚心中微动。
这男人果然什么都清楚,无论是当年分手时她的想头,还是这段时间她的逃避。
若是换个人,她其实觉得这种状态很危险,他太聪明也太了解她了。
但因为对方是斯言,她就莫名觉得这是一种可靠的羁绊。
人都需要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卸下所有防备,可以安心地袒腹。
对她而言,斯言就是这样一种存在,反之亦然。
苏向晚低声问:“要我跟你道歉吗?”
斯言一怔,侧她一眼:“道什么歉?”
苏向晚叹了口气:“当年分手,以及现在一直以来的犹疑不定、逃避。”
斯言说:“道完歉就不会想着随时跑路了?”
苏向晚斩钉截铁:“一码归一码,就算不道歉也不会想着随时跑路了。”
“那就不用道歉了。”
斯言将她左手捉过来,捏在自己右手中,沉声说,“我什么时候真的怪过你。”
苏向晚却一脸狐疑:“真没有?”
斯言一默,片刻轻笑一声:“好吧,怪过,但持续的时间不长,基本自己就能把自己劝好。”
苏向晚噗嗤一声,笑意喷薄,但眼眶却忽地热气氤氲。
到周六,两人送完金金最后一程,已经下午三点多。
苏向晚又提议去郊外散散心。
到了郊外,很多人在塘路边的草坡上露营野餐,苏向晚和斯言也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日头已经逐渐偏西,日暮西山,有种叫人心境平和的宁静。
苏向晚眯眼望了会夕阳,开口道:“我打算从家里搬出来住了。”
这是她从沪城回来后,又考虑了一星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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