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只要有此类事情生,所有人都会一致认为是沈清辞做的。
听见江晏深应声,顿时有人七嘴八舌,说什么‘果然是妖女吧’‘除了她还有谁’‘她真是死性不改’之类的话。
沈清辞心道你们不是一开始就猜到是我了么,怎么每多出一点证据,就要借此来讨伐她一回啊?
有几个散修交头接耳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沈清辞应该就在芙蓉镇吧?这么多怨魂,肯定是她的手笔啊。”
“那可不见得。
你忘了?她手底下那些人可不是等闲之辈。
先前不是就猜过了么,这些人使计将我们拖住,妖女借机上浮玉山抢玄阴珠。”
“要是你猜错了呢?万一沈清辞的目的不是玄阴珠,而是将我们一网打尽弄去炼什么丹药毒汁呢?”
“她要能这么干早干了,用得着现在才搞这些?”
“今时不同往日,她刚夺舍回来,怎么能跟从前相比?”
总这样猜来猜去没个定论难免惹人厌烦,终于有人不耐,将剑往桌上一拍:“不管那么多了,反正玄阴珠之事不假。
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去浮玉山上,到时随机应变就是了!”
其他人顿觉有理,纷纷附和。
有些人干脆提剑招呼同伴离开客栈,往浮玉山方向去。
另外两门中有弟子跟着出门,大堂内登时空了一半。
自然,也有人觉得如此多的怨魂聚集在此,不能坐视不理,便也打算留下。
上清门的其他弟子拿不定主意,便求助般地看向他们这边,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上前来询问。
江晏深道:“再等等。”
祁君朔:“等什么?难道他们还会回来不成?”
江晏深又重复一遍:“再等等。”
语气平淡,并无深意。
上清门其他弟子只好暂时按捺住性子,重新坐了回去。
祁君朔在沈清辞对面直翻白眼,颇有如果你不是我师兄我早就跟你翻脸了的意思。
江晏深似乎毫无所察,还是那张脸,那副永远都波澜不惊的神情。
好脱俗,好无趣。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方才离开的那些人竟然去而复返,面色阴沉道:“出不去了。”
留守在此处静观其变的某个散修立即问道:“什么叫出不去了?难不成镇外有妖女的人?”
一名样貌秀丽的灵仙门弟子解释道:“镇子外面起了好大的雾,根本无法御剑。
我们便试着往外走,却现无论如何都走不出那片白雾,但是只要往回走,几息间便能看见镇子。”
他道:“有几位前辈猜测镇外或许被沈…嗯,被人动了手脚,便想回到镇内寻一处无人的地方御剑离开,但灵剑一直往上升,底下的房屋却并没有变小。”
也就是说,他们一直在原地打转。
无论是在那片白雾里还是御剑飞行的时候,都被无形的东西禁锢住了。
“但奇怪的是,除了我们之外,那些百姓进出镇子都十分自由,不受限制。
我们试着请镇民带我们出去,可一进入那片白雾之中,我们便会走散。”
怪不得方才那人的脸色如此难看。
若此事真是妖女做下的,目的定然不纯。
他们在明敌在暗,处境十分被动。
沉默片刻后,有人道:“不若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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