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允漫已然听不进去旁的,她眼神犀利盯着精英,恨不得制裁这些居心叵测之人,她咬牙切齿道:“鹿哥,快想办法阻止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话音刚落,鹿厌迟疑须臾,瞥了眼未见号指令的谢时深,踌躇半晌仍不见动静。
他不想任务失败再受惩罚,穿着那该死的衣裙在明华居载歌载舞。
见谢允漫蠢蠢欲动,鹿厌连忙转移话题将她拦下,苦口婆心劝道:“小姐,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此事需慎重操作,倘若世子生气,到时候我们只能带笑或是沉默着。”
岂料谢允漫左耳听右耳出,对他的劝说充耳不闻,脑海快转动,可疑的目光慢悠悠落在鹿厌身上,一个大胆的计划渐渐形成。
鹿厌见她神情严肃,视线紧锁自己不放,生怕她一个想不开,让自己本就坎坷的侍从生涯越雪上加霜。
他欲言又止间,只见谢允漫将桌上的瓜子壳一扬,那气势像极领军上阵杀敌,随着“啪”
的一声,小说赫然惊现眼前。
鹿厌瞬间感觉大事不妙,额角突突地跳。
谢允漫翻开其中一页,敲了敲上方的桥段说:“鹿哥,精英既能把童养夫说成儿子,那你为何不能角色扮演?”
鹿厌:“”
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去,鹿厌选择埋头喝茶,想要隐身躲过此劫,奈何谢允漫根本不给他机会,不断给他灌输小说桥段,找各种借口让他破坏这场相亲。
正值此时,鹿厌察觉有紧迫感袭来,倏地朝谢时深的方向看去,眼底闪过诧异。
只见谢时深支在额角的手指,正连续轻敲着!
是解围的命令!
鹿厌倏地起身,然而准备拔腿上前时,看着等待解救的世子,他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原来方才和谢允漫胡闹一阵,都忘记准备解围计划了。
谢允漫见他起身,以为他想清楚要去行动了,迫不及待靠上前说:“鹿哥,准备好了吗?”
鹿厌偏头看她,脱口而出问道:“准备什么?”
谢允漫小声说:“角色扮演啊。”
提及此事,鹿厌想起她的提议,犹豫少顷,决定临时抱佛脚,主动问道:“我该扮演世子的什么?”
谢允漫用手支着下颚,阴恻恻打量着精英,意味深长来了句,“演他儿子。”
鹿厌:“”
好大逆不道的想法。
当谢时深的指尖敲过数下后,仍旧未见鹿厌出现时,他打算借招呼小二之举回身寻人,欲偏头之际,余光见一抹披头散的身影出现。
谢时深凝眸端详鹿厌片刻,不解今日又是演哪出,欲开口询问时,听见鹿厌率先喊话。
“爹爹!”
鹿厌的一声称呼,让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谢时深:“”
坐在对面的精英闻言愣住,不可思议看着面前生的一幕,当他的视线落在鹿厌的脸上时,他的眸光难掩惊艳,对表面天真无邪的鹿厌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鹿厌揪着一缕褐在手,簪夹在指尖,一双眼眸清澈动人,皮肤被色衬得白皙透亮,脸蛋略带几分懵然,看得出他在尽力扮演好儿子的角色。
可惜他与谢时深并无相似之处,叫人难以信服便罢了,配上适才那句称呼后,一切生了质的变化,难免令人想入非非。
角落里吃瓜的谢允漫双手一拍,直夸鹿厌演技过人。
却不知谢时深此时头痛欲裂,尝试冷静接受鹿厌解围的方式。
他克制着情绪,配合着演道:“何事?”
鹿厌将簪子递到他面前,乖巧得不像是演的,殊不知全身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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