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去年放电影的时候,许大茂拿了你们东西,还只放一场电影,落了你们秦家沟的面子么!
这事我知道。
我知道你,还有你身后秦家沟的乡亲们心里有气,怨恨他许大茂让你们秦家沟一年抬不起头。
让秦家沟的姑娘不好嫁人,小伙子不好说亲。
但是!
就算你有天大的委屈,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上来就动手打人!”
一边说话,李茂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的打量着孙科长的脸色。
见到对方脸色稍微平缓了一番之后,这才抑扬顿挫,好像咏叹调一般,拉足情绪说了起来:
“这里是轧钢厂!
我知道秦怀安同志今天刚入职,还有些不太适应!
但是!
这不能成为你打人的理由!
你心里有委屈,我知道!
可那都是许大茂一个人的问题。
你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误会了我们所有宣传科的同事。
我们宣传科的孙科长就在这里。
有什么苦,有什么怨,你跟我们科长说!
我们科长这么好的人,肯定会给你一個合理的解释!”
怎么说呢。
秦怀安就感觉自己李茂叔这话说的挺那什么艺术的。
好家伙,明面上在职责他动手打人,可这话里话外,硬生生的把这前因后果解释了个清楚明白。
点明了事出有因的同时,还给他找好了开脱的借口。
真的是。
真的是
心中感慨万千的秦怀安第一次觉得,知识是那么的有用。
要是他有知识,怎么也不会夸人都想不出一个贴切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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