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不及,披衣起身,韩世临又劝:“其实没什么好审,要不然交给我来,问出个理由,直接斩了他就是。”
越鲤说:“这么大的事,我自然要亲自问了才安心。”
她躺了几天,脚步虚浮,要韩世临扶着才能走稳当。
向羽仍捆着扔在地上,有人看守,看到她进来,眼睛死死盯着她。
她遣退其余人,坐下来,问向羽:“你为什么要杀我?”
向羽看她没死,心头说不清什么滋味,只回答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
越鲤莫名其妙。
“你做过什么事自己知道。”
“我做什么了?”
越鲤有点恼,她最讨厌别人打哑谜,情绪这么一波动,心口微微疼,想来是药效的后劲。
向羽冷哼一声,说:“别装了,我给你用的,正是当初你给先帝下的毒药。”
“我何时给先帝下过药?”
越鲤惊讶道。
向羽冷冰冰地看着她,意味很明显:“陛下,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何必跟我假装?”
越鲤骤然遭到弑君的指控,脑子都有点糊涂,甚至下意识回想了一下,她该不会真的毒杀过先帝吧?做过的掉脑袋事太多,刚醒过来又有点迷糊,别真是她干的。
确认一遍,没有,她只杀过太子。
于是她说:“我没有,况且我为什么要杀先帝,当时那种混乱情况,你也知道,我杀他有什么好处?”
“当然是陛下你等不及要上位了。”
“荒谬,你有什么证据?”
“我现了!”
越鲤更不理解:“你现什么了啊?”
“是你的人下的毒,我找到了用剩下的毒药包。
我当时没办法替先帝报仇,如果杀了你,皇位就会落到逆贼手中,只能等,一直等到两位小殿下回宫……”
向羽隐约带着复仇的隐忍说。
越鲤怒道:“我说了没有做过,再说那个时候我有什么人?谁是我的人,宵月宫的侍女吗。”
向羽喊道:“你还狡辩,敢做不敢认吗!”
越鲤也喊出声:“你倒是拿出证据来,我——”
她正在辩白,忽然停下来,脑子里想到一个可能性,满是愕然,缓缓地转过头。
深更半夜本就安静,她没了声音之后,整个殿里死寂,她看向韩世临,从踏进来他就没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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