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辛辛苦苦就摘的这玩意儿?等着,明天就去把树砍了。
见卿清还在往嘴里送,他制止道:“你也别吃了,我明天去给你摘甜的。”
“不用,我就觉得这个很好吃。”
这酸酸的,多好吃啊。
酸甜苦辣咸中,除了苦她都爱吃。
见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云谏决定把砍树的日程缓缓。
他今天带回来的依旧是两只小兽,卿清吃着烤肉,却突然说道:“我想吃羊肉了。”
其实她不是真的想吃羊肉了,只是考虑到一头普通大小的羊至少够他们吃两三天,她倒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借口出去一天不归家。
云谏眸光微闪,神色复杂看了她一眼,“好。”
卿清心虚,低头啃着肉,觉得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忽而一想,不对呀,她有什么可心虚的,该汗流浃背的应该是他吧?于是挺起胸脯,雄赳赳气昂昂地啃肉。
※
夜半,睡梦中云谏感觉像是被谁踹了一脚,他猛然惊醒,以为有野兽袭击,警惕环顾一圈却什么也没现。
难道是在做梦?
他把卿清蹬开的兽皮给她重新盖上,拍了拍,拍严实了才重新倒回去。
此时的罪魁祸卿清正梦见她被两条碗口粗的蚯蚓穷追不舍,她狂奔不止,腿儿都要甩断了也甩不掉它们。
“啊——别追我啊!”
刚躺下的云谏再次被她吓醒,这才明白她是做噩梦了。
他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试图安慰她,“不怕不怕。”
却不料一不小心把她拍醒。
黑暗中,卿清睁开睡得猩红的双眼,迷茫地问道:“你是睡不着吗?”
不然为什么要把她拍醒?
云谏不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急不缓地拍着,“这也是在说梦话吗?”
“不是。”
他听此话松开她,不确定地问道:“你醒了?”
“嗯。”
醒了应该就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没事儿,快睡吧。”
“”
话说她刚刚都已经梦到被蚯蚓缠住了,好在云谏把她拍醒了。
和往常一样,云谏一大早就出去了,不同的是,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没有再猎小兽,真给卿清带了一只羊,而且个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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