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两天都不敢回家,最后还是阿母替他哄好了阿父他才敢回去的。
当然这些黑历史他是不会和卿清说的。
可惜现在他阿父阿母都不在了,他眼里闪过落寞,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能再被打一顿就好了。”
“你就是被打少了。”
虽然卿清猜测他小时候并不缺少毒打。
云谏在一旁吃肉吃得欢快,卿清在一旁给他煮肉,她手都酸了,煮了好几锅他才吃饱。
看来得搞一口大一点的锅了。
云谏心里暖暖的,卿清真贴心,还给他煮肉吃。
“盐石快没有了,你这次多采一点回来。”
有了器具她就可以简单的提纯一下粗盐了。
“好。”
第二日,云谏回来的稍晚,用兽皮囊装了满满当当的一袋盐石,他还贴心的把大块的石头都捏成了碎石。
卿清在家也没闲着,她把一节竹筒的底部开了一个一厘米的洞,从她无法再穿的衣服上扯了一块布下来。
接着她又烧了一些木炭,装进兽皮里敲碎后倒进竹筒里,装了半节竹筒。
这样一个简单的过滤器就做好了。
碗里装了水,她把云谏带回来的盐石放了些进去,不停地搅拌使它溶化。
云谏觉得这活儿看着不难,他能做,就又要抢着做。
“你帮我把盐石捏碎一些,太大了不好溶化。”
“这样?”
云谏拈起一些小石块,手指轻轻一捏,小石块就变成了小粉末飘进碗里。
“很好。”
真别说,有这一身蛮力还是挺好使的。
盐水饱和了,卿清就把盐水倒进过滤器里,将过滤过的盐水接到锅里。
就这样反复重复,接了差不多一锅的水,她就让云谏点火。
云谏以为她又是熬汤喝,忍不住提醒道,“会很咸。”
“……”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会很咸。
“不是喝的。”
水越烧越少,锅底已经开始有白色晶体析出了,卿清搅了搅防止粘锅,让云谏别再添柴了,最后一点水用余热烤干。
等冷却下来后,水也已经烤干了,她用一块兽皮垫着,把锅里析出的细盐都倒进去。
云谏看着白白的粉末,用手指蘸了一点尝尝。
“好吃吗?”
卿清见他眉头紧皱,一副难言的样子,忍俊不禁。
“这和盐石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她收起包裹,眉开眼笑,接着说:“唯一的区别就是去杂,懂吧?就比如你打了猎,会把一部分不要的东西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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