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王叟听忍俊禁。
“郑解元家至于。”
王姓叟揶揄一句。
“家中丁口多,地主家也余粮。”
郑直用从杨儒那里听到口头禅了一句。
王姓叟一开口,郑直就听出了南音,再想到刚刚他说‘盐豆’引反应,顿时晓得叟哪了。
沈姓叟又笑了起“俺听讲小哥今年十三了?”
“过了年就十四了。”
郑直随意了一句“前辈要俺保媒?”
沈姓叟一愣,对面王姓叟又笑了起“何以见得?”
“俺与两位素相识,最应该问诗作对嘛?”
郑直理所当然答。
“可俺听讲,郑解元善此道。”
沈姓叟找到了突破口“难道误传?”
“那要看跟谁比。”
郑直笑着说“世都讲猴子万物灵,可它比吗?倘若如此,何俺们冷了会穿衣,饿了会做饭,它们只能爬树钻洞捡拾野果充饥?叫啥,叫找对参照物对比。”
得说,郑直和杨儒待了几天,受到影响小。
“俺听懂了。”
王姓叟伸手沾沾面前酒杯,然在桌上写了起“俺幅对子,想了很久,可始终想好下联,郑解元试试。”
郑直心头一颤,他就图个嘴上痛快,此刻免悔,甚至自责。
他七元会都闯过了,竟然在沟翻了船“那,位,俺……”
“可对比郑解元本事参照物。”
王姓叟打断郑直话,写完“请。”
郑直借着灯光看了看,此时酒肆内好事徒也都凑了过围观“既然如此,献丑了。”
他直接把手伸进了王姓叟酒杯但沾了沾,搅了搅,涮了涮,才拿出,然一字差原文照抄。
众明所以,知所谓,甚至起哄。
可王姓叟待郑直写完直接问“郑解元参照物谁?”
“诗要李杜,词要苏辛,曲要白马,话本就算了。”
郑直拱拱手“值一提。”
王姓叟出对子‘好读书好读书’。
好巧巧,正郑直在梦中见到那副奇怪对子。
他一边暗呼侥幸,一边故意张扬,就断了两个贼继续纠缠念头。
“解元实至名归。”
王姓叟拿起放下,起身,拱拱手,然对沈姓叟讲“今颇趣,俺先告辞了。”
身长者,又前辈,自然要风范,管心里如何想,都要拿得起放得下。
沈姓叟同样起身礼“德辉兄慢行。”
众见了热闹,也就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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