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青轻轻一扯,披帛便从他手里扯出,飘落下来。
陆华亭以为她会转身就走,没想到群青站定在原地,从袖中取了半晌,取出一物,递到他眼前。
她手心的素帕上,躺着一串檀珠。
对方似乎有愧,正是让他接受吃亏的好时机。
陆华亭果然盯住那颗五彩绳结,群青说:“第十七颗实在是找不回来了,故用五彩绳结补上,找女冠重新开光,长史应当不介意吧?”
陆华亭望着那五彩绳结,似有讥诮之意,到底什么也没说,刚伸出手,还没碰到群青的手,便听她郑重提醒:“帕子不能拿走,我也不宽裕。”
他已经拿走一条了。
陆华亭收回手,看向一旁,笑道:“娘子为何把红线换成掺银丝的线,若旁人从一边用力拽,是否可以割断某的手腕?”
亏她拧缠试线,群青万没想到他会这般联想,胸腔里生发一缕火气:“若长史真的这样想,可以。”
陆华亭闻言笑了一笑,竟侧过身,挽起袖子,不错眼地望着她,含着璀璨的笑意:“娘子就是给五彩绳结内下毒,某也敢照单全收。”
说罢,将腕抬起,那意思是让群青帮他戴上。
看在两人暂时同盟的份上,群青隔着帕子捏起檀珠,给他滚了上去。
“长史割过腕?”
她忽然注意到,那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处凸起的月牙状疤痕。
“看起来像刀伤,其实是被狸奴抓的。”
陆华亭笑道,“青娘子,看仔细了,有时眼见不一定为实。”
未料群青陡然凑近去看,细细的鼻息落在腕上,有些发痒,陆华亭呼吸一滞,群青已然起身,飞翘的双眼明亮:“今日砍了我的头,这也是你自己拿刀割的。”
群青做过杀手,看伤口的形状、走势,绝不可能走眼。
但她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再发问,只将檀珠囫囵推上去,又把素帕抽出来。
“今日你为何会在裴监作的正殿?”
陆华亭问。
“听见风声,想救玉奴。”
群青说。
“是么?叫狷素问了你那掌教娘子,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陆华亭放下袖子,温润含笑。
群青眼睫一颤。
“裴监作私扣我宫籍。”
这件事并不影响燕王府,无碍陆华亭的利益,他不会在意,既要合作,总需要建立几分信任。
群青便将宫籍取出来给他看:“宫籍不在六尚,影响我每月领俸,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自行取回。”
陆华亭不禁瞥了她一眼。
方才连个素帕都没有,眼下又因俸银冒着风险偷盗宫籍。
到底有多缺钱,南楚任务的费用,不会全是由细作自己填上的吧?
群青道:“就是不知道裴监作发现之后会如何对付我。”
“不会如何。”
陆华亭贴在石壁上,随口说,“他明日便不是监作了。”
群青心底有几分惊异,她偷个宫籍的功夫,他把裴监作的官都给撸了?
“届时你会如何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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