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胡洲去长亭镇还没有回来,郭长鸣已经找到做酒楼的合适铺子,驾着马车带青衫去看看铺子位置。
泸州城坐北朝南,城池方正,天英街是东西朝向,连接南北门的大道叫江阳街,这个铺子在长英街和江阳街的交叉口处,距离泸州东西南北四个城门的位置都不远,正是四通八达之地。
铺子的位置现在是个客栈,取名‘临江客栈’。
青衫和长鸣一起进到大堂。
长鸣在一旁给青衫介绍:“掌柜的姓王,名多福,这个铺子是他爹和他几个叔伯一起修的,后来他爹死了,几家关系闹僵,隔三岔五在铺子打骂,这铺子都快干不下去了。
我把咱们事先商谈的条件给他说了一下,他愿意把铺子转让给我们。
一楼是食肆,供客人吃饭,二楼有间房,间天子号房,间地字号房,间大通铺,每间通铺可以睡人。”
“铺子宽多少,深多少,一层和二层分别高多少。”
长鸣踌躇了一下:“这个我没问,后面是个院子,可以停放一些车马,王掌柜在后面院子,一会我问清楚了给姑娘回信。
“
青衫到楼上,自己看了一圈正好要下楼,长鸣也过来了。
“我刚刚问了掌柜,宽丈,深丈,一层高丈,二层高丈。
青衫在心里换算下,单层面积约o平米,确实不小。
青衫见到了铺子的掌柜,掌柜还和青衫再次确认了,还用临江客栈的老伙计,还让王掌柜当酒楼的掌柜,且只要铺子还在每年给王掌柜分红利。
转移手续的过程中,王掌柜的侄儿不同意王掌柜把铺子给出去,和王掌柜吵的脸红脖子粗,最后在长鸣的威胁利诱下也屈服了。
长鸣具体怎么做,就不用事事汇报给青衫知道,结果是好的就是了。
事情定下来后,契约也签订了一式三份,双方各留一份,还有一份送到官府备案。
虽然没有官府,但青衫还是走了这个程序。
李大掌柜送过来五千两银子,长鸣找了木瓦师傅,青衫在客栈亲自交代木匠、瓦匠师傅,窗户,桌子,椅子,灯,等一些常用品需要做成什么样的,有的描述不清楚还会画下图纸拿给木匠师傅看。
一层大致不变,只是简单修一修,在刷几遍清漆。
二层把之前的隔间,能拆的都拆除,用雕花的木制隔板,隔成一间一间的私密空间,这些空间既可以独立,也可以把屏风折叠移开形成大一些的空间,很是灵活多变。
青衫又去了布行,亲自画了花样交待布行绣娘怎么做,最后去瓷器行定制了一批碟碗瓷器,只等最后铺子装好统一布置。
这段时间长鸣也累的不轻,有时一样东西没做好,一天能跑三趟确认。
他手里还领着学舍的活,那边还有几十人的吃喝要管。
最后在青衫的建议下,长鸣从下面提拔了个聪明能干的小管事,一个名叫王清,也是王掌柜的小儿子,从小在客栈帮忙,眼明手快心思活泛,负责临江客栈的装修事情,隔日来一趟东花厅给青衫汇报客栈进度。
一个名字叫李天江,是李氏旁支族人,之前的铺子上货下货,为人忠厚老实,长鸣安排他负责后山村学舍几十人的物资购买,定时给长鸣报账,汇报特殊情况等。
如此才把长鸣从缠身的事务中解脱出来,继续守在青衫面前待命。
胡洲这边,去长亭镇o天后才回,刚到李府就直奔东花厅。
青衫正在东花厅算账,见胡洲回来了忙问:“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胡洲进了花厅没来得及说话,抓起青衫面前茶杯就赶紧往嘴边送,青衫还没来得及阻止,一杯茶水就喝完了。
胡洲又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连喝了四杯茶,才算是解了渴。
如此,青衫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自己默默的又拿了一个干净的茶杯。
青衫让胡洲坐下歇歇,吩咐潇潇去厨房安排厨娘做些吃的来。
这才说道:“看你这样,是出了长亭镇就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吧,一路上没吃没喝,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不顾身子的赶路。”
又伸手摸了一下胡洲的手,似冰块一样冰凉透骨,忙把自己手里抱着的手炉塞给胡洲,让胡洲捂着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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