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渡口边的客栈留宿,几人都很放松,只要上了船很快就能到泸州,夫人问小二要了几盘菜,在房间庆祝了一下。
第二日一早,几人收拾好包袱就找到昨天的船家,行云先踏上船,其次是青衫,人扶着夫人,宝灵,叶嬷嬷依次上船。
船头坐着的妇人交代说:“几位拿好东西来后面舱里坐着,小心掉水里。”
几人去船舱坐稳,船夫站在船尾,对渡口边的旅人大声吆喝:“有没有去泸州的,云峰湾、龙眼沟、鸡嘴山,沿途一带都经过。”
行云从船舱出来问:“船家,船上还可再坐几人。”
“还可再带人。”
“我家夫人不喜人多,愿意多给些银两,就载我们几人吧。”
船家听行云这么说也很开心:“好嘞,几位客官都坐好了,我们马上出。”
船夫熟练的解开拴在码头石柱上的缆绳,一摇桨,船顺着流水的方向慢慢远离岸边。
水往西流,船往西走,船顺着水流的方向西行,船家坐在船尾偶划几下船桨控制方向,
青衫几人坐在船中,身体随着身下坐着的船身摇晃。
叶妈妈摸了摸竹编的坐垫,满脸喜色对夫人说:“夫人,坐船可比走路快多了,这一天怕是能走oo里,又稳当,也不用操心有人打劫。”
夫人刚要开口说话,坐在船头的妇人赶紧呸呸呸向水里吐了三口唾沫,一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念叨:“还请河神娘娘不要怪罪,不知者不怪,这一路必定是顺风又顺水。”
船尾的船家朗声道:“几位莫怪,我和老妻常年行水路,一家老小的花销,我二人的身家性命全在这条船上,刚刚大妹子的话有些犯行船的忌讳,莫怪莫怪。”
夫人在船舱里回:“是我们不知道坐船的忌讳,家中妈妈说错了话,还请船家见谅。”
几人在船中也不敢在说话,一会青衫出了船舱,坐在船尾看两岸的山景,一边和船家聊天。
“船家,这船有多大呀,这一路到泸州要几天时间呀。”
“我这船宽四尺,船舱可容三人并排躺着,长丈,风风雨雨陪我和老妻十多年了。
到泸州约半个月,咱这一路往西去顺风顺水,一日能行百里,咱们人少轻省些,还能行的更快些。
“
“不知船家在江上走几年了,怎么称呼。”
“我姓曹,今年,岁就在船上讨生活,o年就没上过岸,我和老妻在这江上来来回回不知走过多少次。”
青衫笑道:“那我喊您曹爷爷了,您孩子孙子都在岸上吗?”
“是啊,都在岸上呢,嫌船上不得劲。
小时候在船上出生,船上长大,也不见不得劲。
我和老妻再跑几年,也准备搬到岸上去。
我大孙子和你差不大,每次来船上也爱坐这陪我说话。”
“肯定也会让您给他讲故事。”
曹爷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这倒是,我大孙子一来就缠着我讲故事,每次来了都不想走。
都得他爹娘硬拽,才肯回去。”
“曹爷爷,您也给我讲个呗,我也想听。”
说罢转头看向宝灵,向宝灵招招手,宝灵见夫人点点头,也出来和青衫一起坐在船尾。
曹爷爷看人都坐过来了,“行,我给你们讲一个在这江上生过的事情,可别被吓哭了。”
青衫摇摇头催促道:“不怕的,曹爷爷您快点讲吧。”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江里的最深处有一个大蛟,长三十丈,每天要吃很多鱼,江边以打渔为生的渔民,慢慢的打不到鱼了,许多渔民就被饿死了。
后来有一个勇士……好了,故事讲完了,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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