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当中那把以雪花镔铁制成,犹为名贵。
其余的大多都适合她的身量使用。
只有人器合一,方能挥最大威力。
祁无忧见他看得入神,不禁问道:“你平时都用什么武器?枪?”
她打量着他的身形,披甲戴盔,碧血银枪,极衬这男人的姿仪。
但夏鹤说:“枪为百兵之王,剑为百兵之君,都是武者选的兵器。
我用剑。”
祁无忧猜错了也不恼。
她望着夏鹤的侧脸,翘起嘴角,忽然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
自古君王多佩剑,她身上也时常挂着一把。
剑是百兵之君,她也将是万民之君。
不过,祁无忧还是好奇:“你用剑,怎么从没见你拿出来过?”
“拿出来作何用?”
夏鹤侧头看她,嘴边也有笑意,“岂不是昭示这下有不臣之心,伺机行刺?”
祁无忧与他四目相对,心里没由来地一突,张贵妃那句“小心他们杀了你”
又在耳边旋流,如咒语一般阴魂不散。
但她笑着说:“你未必伤得着我。”
夏鹤不与她犟嘴,又转回头去观赏她的藏品。
但祁无忧却起了心思,道:“不如你这就挑一把趁手的,咱们去外面过几招。”
“不去。”
……
祁无忧已经朝门边转去了大半个身子,没想过他会拒绝。
她拿上当中那把宝剑,拉上夏鹤便走。
“光看有什么意思,你看了就不手痒吗。”
“不痒。”
祁无忧恨他的油盐不进。
殊不知在夏鹤眼里,她才是撒娇的倔狗。
他不得已被她连拖带拉,从兵器室的另一道门回到了庭院中。
秋意初至,外面天高云阔,四处仍是绿莹莹的。
池榭清明,停僮葱翠,适合赏景,却未必适合夫妻比武。
两人在香径上相向而立,祁无忧把剑抛给夏鹤,他却置之不用,似要跟她赤手空拳比划。
祁无忧凝颦:“你看不起我?”
“我怎么敢看不起公主殿下。”
“你哄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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