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华知道下嫁国公府委屈了姐姐,但一样。
见过夏公子,愿意替姐姐与夏家结秦晋好。”
祁无忧闻言,顿时怒中烧。
但她急着作,问:
“你见过夏鹤?什时候?”
“前些子在养济院施粥,恰逢他也在附近,帮了一把。”
祁兰璧抿而笑:“见他良善,未尝如意郎君。”
祁无忧忍着笑出声。
良善?
若夏鹤跟夏元洲一样,生了张豹脸,哪怕他比如佛祖慈悲,祁兰璧都会考虑他一下。
“只字提夏鹤容貌,怕知道他如花似玉,肯让给你?”
祁无忧张嘴便切到要害,“那肤浅!”
祁兰璧怔:“姐姐对夏公子反感至极,连面都愿意见?”
“你消息倒很灵通,只够灵通。”
祁无忧一时百味杂陈,最终吐出一口恶气:“赐婚圣旨半刻前就下了!”
祁兰璧彻底怔。
“晚了!”
祁无忧低喝一声,绕开她,气势汹汹地冲出宫苑,身宫又要连滚带爬才追得上她。
“好,骑马倚斜桥,楼红袖招。
算领教了驸马厉害。”
长着那样脸,到处招蜂引蝶,果真个祸水。
祁无忧对着黄昏空气嘲讽连连。
漱冰照水几跟在面,大气敢喘。
知觉,祁无忧对夏鹤改了口,在心里认定他就驸马了。
可她也因此唾弃自己,能因惊鸿一瞥美,就心安理得地接纳屈辱联姻,难怪连祁兰璧都认她肤浅女。
“他抵京半月,一次都求见过,就连今也父皇召见,他才进宫。”
祁无忧一路上都在泄:“结果他倒好,自己跑去见了丹华?!”
“他到底谁驸马?!”
自己未婚夫婿相见,反倒去见了别女子。
自己要见他,得偷偷,似别那样光明正大。
简直岂此理。
照水劝道:“殿下莫气。
说定夏将军什苦衷,才见您呢?”
“他能什苦衷。
他但凡递个牌子,就了父皇、就顾及夏家,能见他成?!”
祁无忧只道:样婚事,又几个心甘愿。
夏鹤多半也跟她一样,只骑虎难下,身由己。
只要些许志气男,都想在妻子面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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