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忧忽然再次感到他们一样可悲。
夏鹤早坐到了膳桌前。
祁无忧魂守舍,顾上找他茬,也心思给他立规矩。
她入座点了点头,示意宫女们开始布菜,夫妻两便各自动起了筷。
整个用膳期间,祁无忧破天荒吭一声,消停了许久。
夏鹤坐在她对面,也未置一词,跟她就如假包换盲婚夫妻。
无论圆房与否,下了就相敬如宾。
祁无忧吃了几口八珍玉食,渐渐也品出味了。
她在耽溺昨晚极乐,刚才才想岔了。
谈什爱,她和夏鹤本就第一次相见,哪里一往深。
前夜只一时贪欢,论多甜美,多缱绻,都黄粱一梦,算得数。
席间安静得只银筷相碰出轻响。
冰水霜四知,会儿都屏息侍候着。
祁无忧和夏鹤像昨晚一样针尖对麦芒了,反而令惴惴安。
待到早膳用完,撤席下去,祁无忧抬瞥了对面男一下,防他居然光明正大地看着她。
她心快跳了一下,问:“你待会儿做什?”
“一个大男,至于简介:改了个文名,文变!
公主下嫁将门子,一道婚旨拆散了祁无忧和她竹马,亦断了夏鹤前途。
两初次相见,本该恨透彼此,&xeoo想到大婚当夜,强扭瓜居然甜。
可惜纸包,驸马很快现公主殿下裙下臣多如雨笋,甚至那白月光也只其中一瓢。
政治婚姻,名无实,本该互干涉。
但俊美驸马步步紧逼:
“你下过婚书、拜过天地,房也圆了,信物也给了,哪里名无实?”
“实就实!”
祁无忧管她睁说瞎话,反正她就王法。
先婚懂爱,谁也肯低头,只能分了再说。
夏鹤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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