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是开玩笑,建立一段亲密关系也许真能帮人放开手脚,打开心绪。”
梁以璇当时似懂非懂地记下了这些话。
后来她跟边叙走到了一起,萧洁说这男人一就不像正经谈恋的,让她保护好自己。
梁以璇想起曹指导的建议,一本正经地说,她也没往长远想,只是找个条件好的对象体验体验性生活,老师说这有助于提升肢体的艺术表现力。
萧洁被她的语出惊人唬住,说你们搞艺术的思想真前卫。
想到这里,梁以璇收拢了思绪。
她朝萧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是骗你的。”
“你骗我干嘛”
“如果那会儿跟你讲我是认真的,你会怎么办”
“当然劝你回头是岸了”
梁以璇努努嘴“当时不想听你劝。”
“我你就是被边叙哄得鬼迷心窍了”
“不是,”
梁以璇摇摇头,“他没哄我,当初是我先主动的。”
这就有点真人不露相了。
萧洁张了半天嘴,问“那你现在怎么告诉我了”
“因为现在想听你话了,”
梁以璇笑起来,“我不会骂人,你骂他几句我听听”
“傻子回头金不换,现在醒悟为时不晚”
萧洁了眼墙上的挂钟,“我得先去店里了,下班骂给你听。”
萧洁在附近的商业广场跟人合伙开了间咖啡店,周末客流量大,反倒不休息。
等她走后,梁以璇洗过澡,吃了片止痛药躺上床补眠。
这一觉睡到中午,醒来的时候头重脚轻,连捏拳的力气都没有,梁以璇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发烧了。
跳舞杂七杂八的伤病多了去,她对衍生病症多少也有经验,想应该是跟腱的炎症引起的发烧。
梁以璇昏昏沉沉地起来找耳温枪,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没找到,力气倒是耗得一干二净。
她回到床上,摸索到被褥里的手机,打开最近通话列表。
第一行就是上午没被萧洁接听的通话。
梁以璇摁了拨打,等嘟声响起,听着不是萧洁的彩铃,一才发现头昏眼花地摁到了第二行那是在阿姆斯特丹最后一晚,给边叙助理打的电话。
她赶紧挂断,重新拨了正确的号码。
萧洁一刻钟后赶回了家。
她也不记得耳温枪放在哪里,怕梁以璇翻来找去折腾,干脆回来一趟,顺便她需不需要去医院。
结果一给她量体温,三十九度二。
萧洁坐在床沿拍了拍她“起来起来,我送你去医院,这么烧下去真成傻子了”
梁以璇支着手肘撑坐起来。
萧洁打开床头柜抽屉取就诊卡,忽然听见一阵震动,抬眼一,手机来电显示陆助理。
梁以璇揉着酸胀的太阳穴没去接,等电话自动挂断,又听到下一通不间断地打了进来。
很负责任的助理。
这手误还不如打给了边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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