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我靠着车子座椅思考钱余的话。
闭上眼睛让我更能集中心神。
。
。
“你爸去宜城,在过江沈那边当暗灯,后来成了赌场管事,听说因为参与一场赌局得罪了。
。
。”
钱余的话戛然而止。
我连忙追问,“谁?”
“是。
。
。
是个叫胡玫的女人。”
钱余扭扭捏捏,终究还是把名字说了出来。
我呢喃自语,“胡玫?”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
为什么钱余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她是个什么人?”
“我只知道这个名字,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思虑片刻。
我皱眉反问,“钱总,就这么一句话,一个名字,你觉得值一份交情和一百万吗?”
钱余的表情丰富多彩。
他最终叹了口气,“我还能告诉你一件事,你爸的死我最先知道,就是我去车站把他的尸体接回来的。”
“什么?”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我大踏步向前抓着钱余的领子大喊,“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咳咳!”
钱余咳嗽两声拍了拍我的手背。
反应过来以后我松开了手。
“有人给我打电话喊我去接的,后来我查过,电话号码没有主。”
钱余的话让我沉思。
紧接着我问道,“没了?”
犹豫一番后,钱余说道,“送尸体的人我见了,他的后脖子处有一只狼头纹身。”
“他长什么样?”
此时的我思绪完全乱了。
钱余想了想,“戴个口罩看不见脸,只知道是板寸头,个子很高,一米八五左右。”
我点了点头,明白他已经把知道的全部说完了。
转身上车离开。
在车子即将驶离的时候。
钱余拍了拍车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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