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说的那么邪乎吗?”
我有点不太相信。
米朵却阴沉着脸,“白七爷,我劝你还是出去躲躲,要是真被歪嘴虎抓到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听到这里,我冷笑说道,“让我跑路?就一个曹坤,我就怕了他?那我还混什么?要走你自己走,我跟他干到底。”
“对,白七爷,你有骨气,我铁塔没跑的,你说干我就干。”
铁塔义愤填膺。
我见他附和也豪情万丈。
只剩下米朵还在唏嘘哀叹。
我看她犹豫不决,当即说道,“不行你就离我远点,别一起弄事了。”
“弄事?弄啥事?”
铁塔一脸疑问。
我解释道,“就那个做水产的钱余,打算搞他一票。”
“哦,钱余钱老板,这人我知道,是个有钱人。”
铁塔无所谓的点点头。
在他看来,只要我说话,指哪打哪。
米朵听到来钱,又松了口气,“那行吧,再搞一票。”
“嗯,那就先去水产市场探探路。”
商议妥当。
我当即下了决定。
刚上车,打动引擎。
米朵的电话就响了。
“叮铃铃!”
响了老半天,她才拿起电话,“喂!”
“哦哦,是你啊,陈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啊?这么个事情啊,他就在我旁边呢。”
“那行,我问问啊。”
她神色紧张的捂住话筒。
轻声说道,“是陈放,他约你们晚上打牌。”
“陈放?”
我想起了这个涤纶厂的总经理。
当天那场牌局。
他骂我骂的可不轻。
我做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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