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侯没明,卖了个关子吊几饶胃口。
几个都看着东方,东方沉吟了一会,“好吧,既然吕伍长开口了,岂有不帮之理,我们就先去看一看吧。
不过话前面,要是没看出什么来,可不能怪我们。”
“哪里敢,哪里敢!
那我们现在就去?”
吕侯问了问东方的意见。
“那就麻烦吕伍长带路了。”
吕侯心里松了口气在前带路,心里想着,“早就知道这个东方不俗,能凭一块学院的牌子就入住官驿,肯定不是普通的学院,再加上同行一路的表现不俗,又给我们出了个主意剿匪,他应该能看出什么吧,要是他也看不出,只有给等校尉来定夺了。”
吕侯也是没看清东方的牌子,否则的话对东方会更加尊敬一些。
东方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吕侯刚才无意中了一句“我给带队的校尉禀报了您的想法,校尉抱着暂且一试的想法让几批人化妆为普通人”
,伍长以上还有执戟长、副尉,再以上才是校尉,一个普通的伍长能直接面见校尉?一个家道中落的普通官宦之家能有这地位?
对于吕侯的隐瞒,东方也是理解的,一人在外总有不便的事,自己不也一样吗?
“吕伍长,那请问除了那几个劫匪,抓的其余的贫困人家有什么事吗?”
“我们当初发现那几个死了后,也担心其余人出事,派人去守着了,是一点事都没樱”
“哦,那我们先去看看再。”
吕侯并没有向府外带去,而是朝更深处走去。
在路上为了避免太沉闷,吕侯还给大家介绍了下这个府第,这是一个告老还乡的朝中大臣府第,也是他们校尉家族长辈的挚友,最近正好那老人出门散心去了,听好友之后在此,也就差人给校尉传了个话,在他没在的时候,让帮忙守下宅子,免得肖之徒起了歹心。
难怪府里还能看到一些下人在维持府里的运作,不像是空置了很久的样子。
朝中摸爬了多年的人就是不一样,这里的宅子哪担心什么肖之徒呀,谁有那么大胆来。
就算有亡命之徒,府里不是还有这么多下人吗,又不是空的府第。
估计只是找了个帮忙看宅子的理由让别人安心来住。
对方不知道是故意这么的吗?当然知道,否则也不用找个这样的理由了,也是故意让校尉家中之人知道的。
这是攻于心计还是虚伪?
都不是,这反而是真性情、真朋友。
难道直接“我最近要出游,房子空着也空着,我和你家长辈是多年好友,你就直接到我宅子里住吧,下人什么的你尽管使唤就是,不用客气?”
这样也就低了一筹。
邀请与施舍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自然与刻意也是有很大不同的。
化施舍为邀请,化刻意为自然,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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