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我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着这群故意嬉笑的人。
目光锁定是谁说的后,我上前和他扭打了起来。
其他人见我居然敢反抗,也来一起打我。
但我根本不在意,这点打和鞭子比起来算什么。
我始终死死的掐着那个说话的男孩,直到老师过来喝止我们,脸色难看的看着我。
“把你家长喊过来!”
那天,陈叔一直给对方家长道歉,不停的低头哈腰。
我站在一边,依旧死死的盯着那个男孩看着。
他被我打怕了,此时缩在自己父母身后。
从那以后,没人敢在欺负我,只是都躲得我远远的。
那次回家,我以为陈叔会说我,
但他没有,他只是默默的哭。
他说是他不好,居然不知道我在学校受欺负了。
我很难过,不想让陈叔伤心。
于是,我的课程又加了一项。
陈叔给我做了个木头人,教我招式,让我用心学。
“小忱,记住啊。
陈叔教你的只能在你被欺负,还有看见别人被欺负的时候用,知道吗?如果让陈叔知道你欺负别人,陈叔可就生气了。”
“好。”
我记得很清楚。
后来小学过去,我上了初中。
乡下的初中没有管的很严,小孩都到了叛逆期,也包括我。
陈叔依旧每天放学都来接我,因为这点我和他大吵一架。
班上的人笑话我这么大了还要大人接,我也隐隐抗拒。
陈叔的工作很辛苦,就是去工地扛钢筋,搬砖。
偶尔拣点铁去卖。
下班就很累了,还要跑那么远来接我放学。
但叛逆期的小孩总是不懂得好好说话,说出来的语言夹枪带棒。
陈叔只是看着我,没有说什么。
但晚上,我看见他偷偷抹眼泪了,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
只是照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
直到枯鸦和我说了陈叔的事,我才知道。
他这是想起他的女儿了。
虽然吵了一架,但陈叔还是很倔强的去接我。
有次我装作没看见他,大步的朝着家走去。
但是鬼使神差的,我悄悄回头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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