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清听说过这个品牌,这是国际著名服装设计师白鹤隐的私人品牌logo。
传闻他只为心目中的缪斯设计衣服。
而只要穿上他亲手设计的服装,即便是籍籍无名的小模特也能瞬间成名,获得国外秀场的入场券。
但白鹤隐已经多年没有出手了,还公开发布声明说无限期退休。
“你怎么拿到这件晚礼服的?”
盛澜清惊喜地打开袋子,那是一件不规则抹胸长裙。
淡蓝色的花瓣状抹胸配上同色的蓝宝石颈链,流苏吊坠穿过双肩,流光溢彩。
嗓音细腻悠婉,柔情中余音不绝,像是凤鸟啼鸣。
可他身体的反应,以及他的眼神,都在赤裸裸告诉她“她是一个女人”
。
盛澜清怔了怔,急急地跟上他的步伐,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是真的没拉上拉链……”
男欢女再如何,也是讲究一个双向奔赴、你情我愿。
还要假惺惺地说是为了他的将来。
席玉倏地理解了,为何古人用蛇来比拟女子的妖媚。
“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
就算她跟席玉的关系不太明朗。
“玩够了吗?”
经过长年累月对身段和台步的练习,盛澜清的身材和姿态都无可挑剔。
“好……”
只是这一点,席玉不想多提。
盛澜清就再次体会到了,昆曲被誉为百花园中幽兰的原因。
他一开嗓,盛澜清就激动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盛澜清只是将词平铺直叙地念了一遍,却因嗓音异样的轻柔婉转,显出了别样的意味。
盛澜清无声叹息,望向衣帽间外。
外搭的同色长款羽绒服,只要在进场前脱掉就好,不会冷。
她侧身去够,还是没能够得着。
他依言站在她身后,眼角的余光却能瞥见两人在镜中的倒影。
盛澜清将长发拨到胸前,半侧过脸对席玉说道。
此刻这样的贴合,对盛澜清而言反倒是种折磨。
她知道席玉一直守在门边,他不进来却也不远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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