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醒后,他们或多或少都留下了伤势,没法短时间重回之前的位格。
但相对于人类短暂的寿命,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痊愈。
老人闻言,笑了下。
她轻轻的抚摸着路明非的脸,感受着他脸上的温度,忽然说道,“有点想看夕阳了。”
“我陪你去?”
“嗯。”
“这算我们第一次约会么?”
老人笑着问。
“算。”
路明非推着老人走进了院子里,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风中偶尔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
路明非坐在轮椅旁边,老人的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身上,看着黄昏的余韵,眼眸里映着夕阳的余晖。
真美,她心想着,握着路明非的手掌,眼里带着笑意,慢慢闭上了眼睛,像个睡着的孩子。
年少的我们都曾天真。
我们谁也不必说抱歉。
陈雯雯的葬礼很简单,可来参加葬礼的依然有很多人。
她退休前就是中宣部的领导层,备受人尊敬,哪怕葬礼再低调,也有很多人不辞辛劳前来送她最后一程。
在葬礼的最后,陈诺薇又看到了那个叫路明非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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