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让你的徒弟说说吧。”
定逸师太面沉似水,目光冷冽,瞟了余沧海一眼,其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
“余掌门,你自己家的弟子尸体都不管了吗?”
“咳咳,自有门下弟子去做。
本座现在更想知道,是谁杀了他们。
以及,你这弟子被田伯光掳走后又生了什么!
想必在座的诸位也想知道。”
定逸面色不善,心中暗骂了几句余矮子,当真是阿弥陀佛。
“仪琳,你说说吧。”
“是。”
仪琳应声,随后缓缓说出先前生的事。
随着仪琳的诉说,屋内气氛愈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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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田伯光和令狐冲可没扯什么好话,如今这两个人都在这,仪琳也不知道什么不能说,弄得这两人满脸通红,尴尬至极。
不可不戒还算是正常,他本就脸皮甚厚,也不怕这几个所谓名门正派的家伙。
令狐冲可就不同了,他是小辈,本就理亏。
又从仪琳口中说真么【一遇尼姑,逢赌必输……】的蠢话,让令狐冲觉得他的伤势都快复了。
“咳咳!”
令狐冲也咳嗽起来,跟余沧海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其他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此时有好戏看,自是听得认真。
不可不戒此时还有心思乱想,看了一眼令狐冲有些白的脸色,又瞥了一眼余沧海。
“嘴唇青,咳嗽?这家伙身上有伤?”
不可不戒的观察力精湛,猜的也很准确。
余沧海在福州被方柏打伤,水寒剑气侵入体内,至今尚未痊愈。
先前与不可不戒交手一招,虽然没硬碰硬,但通过不可不戒的刀,让他感觉到以他的状态,不是不可不戒的对手,这才罢手
把其他门派的人拉进来,也是一种方法。
否则,以余沧海霸道的性格,直接杀了便是,又怎么会废话这么多。
还要什么旁人作证。
这时,仪琳已经说完了泰山派两位门人被田伯光打败的事,惹得天门道人连连叹气,心中又有些欣慰。
也有人出声安慰。
再说到令狐冲坐斗赢了田伯光,然后田伯光拜师。
由于方柏先知道余沧海在此,特意嘱咐仪琳,万不可提及他的名讳。
令狐冲见仪琳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偏偏没提方柏的名字,也是没有说话。
不可不戒就更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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