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蚂蚁相处久了,再不似之前那般,觉得每只蚂蚁都相差无几。
他居然能够凭借每只蚂蚁身上细微的特征,辨别出不同来。
看着这些蚂蚁大军越来越多,萧云帆心想:“这蚂蚁虽小,却能搬动泰山。
应该给这些小东西组成的大军取个响亮的名号才是。
对了,我既然叫外号‘玉狮子’,我训练的这支大军便叫狮子军。
狮子军怎么听着像虱子军,哈哈。
不过此狮子非彼虱子,我这只狮子军也是时候展现它们的实力了。”
萧云帆拿起一只竹笛,向一众蚂蚁发号施令。
黑压压的一片蚂蚁沿着地面爬上了石壁,空气着传来细微的声响。
不到半日功夫,那石壁便被凿出两个拳头大小的圆孔来。
他伸手握着剑柄,轻巧的将长剑拔出,吹去上面的尘土,用布擦拭了一番。
依样画葫芦,那柄黑色的剑鞘也被取出。
萧云帆心中激动无比,手中握着那剑挥舞几下。
宝剑已经取出,他便将狮子军解散了,用盒子将那些蚂蚁又送回它们的故乡。
牙帐之内,两根儿臂粗细的牛油巨蜡燃烧着。
总兵李应祥端坐在椅子上,他下首则是周光镐、朱文达、边之垣等将领。
李应祥这几个月来风餐露宿,四方征战,两鬓也白了不少。
他望着众人道:“如今川南又起战事,诸位对破敌可有良策?”
周光镐一手按剑站起身来,双手一叉道:“将军,属下以为要破川南贼匪,我们得分兵击之。”
李应祥道:“你且说说看,怎么个分兵击之?”
周光镐抽出长剑指着沙盘中的凸起的山峰道:“我四川多山,如今大军开拨这烟瘴之地,若是联营扎寨,一旦敌人用火攻,势必难以抵御,此其一也。
黑骨氏族和杂答氏族已占据相岭,于我军已是不利,此其二也。
若我军强渡泸水,对方必定会沿岸设伏。
一旦我军无法等岸,那时泸水便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不如由属下率一队轻骑,夜里渡河,先摸清相岭形势,等属下这边乱敌军心后,将军再派兵驰援。
只要我们打开相岭这个缺口,破敌之事便成了一半。
敌军锐气受挫后,自然不会轻易再战。
一旦他们坚守不出,那么我军便可以先将其围住,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只要我们围住一个,自然会有援军前来送死。
将他们分而击之,最后合而围之,川南战事可平矣。”
待周光镐说完,李应祥哈哈大笑,他站起身来道:“国雍一介书生,对于兵事恐怕一知半解。
你率兵只怕尚未过河,便为敌所伤。”
他言下之意是说周光镐是纸上谈兵。
周光镐环视一周,见众人脸上的笑容与李应祥一般多少嘲笑之意,心中大是不忿,朗声道:“将军此言差矣,谁说文臣就不能带兵。
三国时有东吴大将陆逊,大明朝也有阳明先生这样的人物。”
参将朱文达道:“周老兄这是自比陆逊,阳明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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