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北漠,只有死路一条。
我呆怔地跪在原地仰头,看着长裕眼眶含泪地缩在她怀中。
两人亲密无间,抛却这层试图身份,俨然一副羡煞旁人的恩爱眷侣模样。
心脏像是被人撕扯出来一个大洞。
我那时才明白,哪儿有什么的“欺师灭祖”
,哪儿有什么“罔顾廉耻”
。
一切的一切,无非都源于一个她不喜欢我。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不喜欢我,纵使我百般讨好,总会惹她生厌。
我“霍”
地当着她的面站起来,讥笑出声:
“天帝选的人是他,凭什么我要替他去?”
长裕见状流着眼泪从她的怀中起身,跪在地上,长袖半掩面,低低地哀求:
“师尊,是我的错,师兄说的没错,天帝选定的是我,我去入赘就是了,你不要为难师兄。”
“你先起来,别哭。”
挽月弯腰,动作轻柔地将他扶起来,“不想去就不去,你是为师的徒弟,没人能勉强你。”
我咽下心中苦涩,仰着头,一字一顿地质问:
“没人能勉强他,所以就勉强我是吗?”
“同样是你的徒弟,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锐利,又也许是她担心我会伤害长裕。
她上前一步将长裕挡在身后,偏头避开我的视线:
“我收留你五百年,点化你化形成人,初衍,你该报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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