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止微微笑:“底牌若是被人看穿,那离输也就不远了!”
他说完,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随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所以,余小姐今晚上就归我了。
至于那些钱,请大家吃宵夜!”
扔下这句话,苏行止转身径自离开了。
傅君年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忍了又忍,却还是道:“苏总,春风一度之后,可别忘了把人给我全须全尾的送回来!”
苏行止却头也不回地说道:“那也得等今晚过后再说!”
说完,推门离去了。
包房里,朱总还在因为错失美人良宵而懊恼,刚刚陪着他们一起玩儿牌的那个金融小开也很快回到了女人堆里及时行乐。
傅君年一个人,仍旧坐在牌桌边,沉思的样子,跟这个包间里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苏家在桐城盘踞多年,从落魄到崛起,素来以低调著称。
尤其是苏行止,哪怕他的经历足够传奇,可他也依然是媒体镜头最难以捕捉的一位富豪。
一个低调惯了的人,突然出了风头,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这让傅君年多少觉得有些不寻常!
甚至,因为这一牌局,莫名让傅君年对苏行止生出一种敌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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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里,水晶灯光华璀璨。
苏行止推开卧室门,很快看到床上侧卧着一个女人。
女人肤白胜雪,齐耳的短发下,越发显得眉目清秀。
她闭着眼,已经晕过去了。
身上穿着的抹胸式长裙,也因为之前跟保镖的激烈挣扎,而有些上下失守。
她躺在那里,纹丝不动,甚至带着那样一丝无辜和娇弱,却又仿佛在无形中伸出了一只小手,在男人的心弦上胡乱拨弄了一通,回音绕梁,久久不能平静。
这是余桓的女儿……
男人微凉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滑过。
随即,他将女人抱起来,塞进了被子里,拿起床上多余的那只枕头,往外头客厅里走去,放到了沙发上,一个人躺了下去。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五点半,苏行止从睡梦中准时清醒过来——这是他在商场中打拼多年养成的生物钟,雷打不动!
天已经大亮了,他从沙发上坐起身来,一眼便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一张便笺,上面还有字:【谢谢你,苏先生!
】
娟秀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子的手。
苏行止起身走到卧室里,里面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余卿卿是在午夜的时候醒过来的,给苏行止留了张纸条后,直接从会所回了自己家。
她身上没有钱,没法乘车,步行了四个多小时,从黑夜一直走到了晨光熹微时,累得头昏眼花,双腿酸软时,才终于回到了自己家——惠爱小区。
时间尚早,小区周围人还不是很多,但早餐店已经热闹起来了,香喷喷的早点味道一直飘出老远。
店门口的老板一边炸油条,一边忍不住往余卿卿身上多瞄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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