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胡正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想起来了,那天阿玉不舒服,我出门去给他买礼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
“你出门去给阿玉买礼物了?”
窦简留没想到那晚云不胡偷偷摸摸出门是为了这件事,暗道对方果然卑鄙,竟然用这种手段去讨好宋征玉,情急之下,他也没注意到自己对宋征玉的称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种细节?”
云不胡没理会窦简留,继续道,“我碰上了莘乔,他当时还撞了我一下,我忙着去买东西,就没跟他计较。”
“要是真的有谁可以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我的香囊,一定是对方。”
莘乔当天还跟宋征玉起了争执,后来又被昙白教训了一顿,云不胡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的嫌疑最大。
他的话跟昙白的猜测不谋而合,下山以来,如果说谁最有可能害宋征玉的话,那么一定非玄衍门的那些人莫属,其中又以莘乔的可能性最大。
听他们提起莘乔,宋征玉也想起一件事,他想拉昙白的袖子来着,想到一线天,又把手收了回去,改为用脚踢了踢人。
昙白在他前面站着,宋征玉把他的衣摆都踢起来了。
“前两天我们回客栈的时候,我看到那个莘乔了。”
“阿玉是在哪里看到他的?”
“就在客栈后面那条街。”
宋征玉此言一出,几人神色皆有一定变化。
当日玄衍门重新去的住宿离这里不止一两条街,这段时间以来,玄衍门也从来不跟其它门派一起行动,莘乔来附近绝对不会只是巧合。
“竟然敢暗害我们,我现在就去找他!”
云不胡个性冲动,说着就要往外面冲。
昙白虽然看上去端庄持重,但却没有阻止对方。
莘乔意图谋害宋征玉,而云不胡身为御剑楼的少楼主,如此没有警戒心也是极不应该的。
昙白没有好心地去管云不胡,等宋征玉吃饱以后重新带他上了楼。
宋征玉时刻记得一线天的事,一直在跟他保持距离,哪怕昙白跟他说药已经被他收好了,还是不愿意跟他离得太近。
一开始昙白还哄着人,后来发现宋征玉其实已经明白了,专门拿着这个借口要他离自己远一点罢了。
“晚晚学会骗人了。”
宋征玉觉得昙白真是个怪人,都发现真相了还能笑得出来。
他同时又有种被看穿了的羞恼,转过脸不去理人。
这会儿反应过来昙白在楼下说补身体是什么意思,正着神色让他没事不要随便在外面提起昨天的事。
说着说着他的脸就被昙白戳了一下,陷下去一个小小的可爱的漩涡。
宋征玉立刻很大脾气,“昙白,你干什么啊?”
“晚晚知道自己发脾气的时候也很好看吗?”
“不知道。”
谁会知道这种事情,无聊。
“那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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