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是挨家挨户去敲门访问的,但真正能用得上的录音只有寥寥几条,其他的录音靳舟只是总结了一下内容当做补充。
大多是对当时那个“小三”
进门情况的印象。
有说是那女人进门的时候,搞得好像迎亲一样,穿的红裙子一看就是大价钱买来的;有说穿的根本不是红裙子,是黄色的,看着两人像是从哪儿回来的70年代归国华侨;也有说明明是绿色的小洋裙,男人把女人当孩子一样宠着……
各种各样的说法,每一个都保证他们是亲眼看到,因为印象深刻,这么多年记忆犹新,甚至连裙子的颜色款式都还记得。
可这裙子从各人嘴里得到的描述,也差别太大了吧,可偏偏回忆的时间还很统一。
靳舟先将录音资料和补充信息发了邮件给靳舟、唐斐,之后直接申请视频,三人进行沟通。
此时,唐斐和靳舟正站在凌亦轩租来的房子门口。
“确定没有被催眠吗?”
唐斐问。
“被催眠的可能性很小,毕竟我们要调查什么先前对方是不知道的,更何况谁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会有人问,催眠的效果也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衰减,所以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初九说。
靳舟和唐斐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已经有了定论:“看来是那个女人本身有问题。”
“录音文件显示,这个房子属于凶宅,而且就连租户都不能幸免,但具体情况我还是建议找寻当年的知情人。”
靳舟说,“目前已经安排下去,寻找跟当年事件有关的人,以及下面那套房的主人。”
“就按你说的办吧,现在我们进凌亦轩那套房子看看。”
靳舟挂断了视频。
“钥匙呢?”
唐斐用眼神催促他。
“多少年前的锁,还要什么钥匙。”
靳舟轻咳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工具,不几秒钟就把锁打开了。
靳舟推开门,迫不及待地冲进屋里看了一圈,唐斐则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次性鞋套和手套,穿戴整齐。
“火热土燥阴盛阳若,必有悍妇作乱,家道失和;主卧在绝命位,房主大凶!”
靳舟已经在各房间转过一趟,口中啧啧有声,“厉害了,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标准的凶宅。”
唐斐并不怎么搭理他,越过他向主卧走去。
卧室用的是大理石地砖,质地偏软,算不上什么佳品,但在当时已经算是比较大气的中档装修;床是铁架床,床上用品都是全新的,但这床架看就是刚上的新漆,有可能是为了租个好价钱重新上漆。
质地软一些的大理石,用个几年就可能留下微弱的家具印痕,主卧地板上并没有这样的印痕,说明床和桌子就算不是当年的旧物,也是按照曾经的摆位放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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