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苏出门赶紧打了辆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快速路,可还有五个路口的时候车辆开始行驶缓慢,司机知道前面堵死,不乐意往前走了。
乔落苏只好付了钱,去路边扫了辆共享电动车。
公路上汽车全堵着,她小心又焦急地穿梭在缝隙里,骑了十几公里路,天色逐渐暗下来,开始下小雨了。
冰凉的雨滴在头发和脸上,浸了雨水的大衣被风吹得凉飕飕,然而因为心里焦急,身上也燥热,甚至感觉不到手指僵冷带来的刺痛。
终于快要到跨江大桥,乔落苏远远看见桥面最高处的停着的消防车,加快了速度。
最后她看到那辆卡在桥栏上的公交车,一半车身冲出了桥面,局面似乎已经被控制住,很多根绞索连在消防车上,保证公交车不掉下去,而那个穿着灰色毛衣的男人,在破窗的车尾安抚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孩,为小孩撑着伞,自己身上却早已湿透。
乔落苏被拦在警戒线外,过不去,只是远远地望着他。
里面局面依旧混乱,不少乘客受了伤,医生在忙着救人。
伤得最严重的是这个小男孩的母亲,为了护住孩子,头部被锐器撞伤,加上胸腔内出血不能随意移动,医生正在救护车内采取紧急措施。
陈嘉遇一直守着小孩,直到孩子父亲赶到,才终于松了口气。
周围早已是暮色四合,交警和消防都在履行各自的职责,指挥交通,安抚群众,进行收尾工作。
陈嘉遇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汗水,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肯定不好看,一会儿见到她,比第一次相亲见面还更狼狈。
脑子里这才忽然想起来,他忙到现在都忘了给乔落苏打电话。
正要去兜里掏手机,忽然发现不远处一条挥动的手臂。
陈嘉遇抬起头,看见那个站在警戒线外,同样淋着雨,笑盈盈望着他的女孩。
心底狠狠一震,像坚固的城墙破了条口子,滚滚热流奔涌而入。
他抬脚走向她,每一步迈得沉重而急切,仿佛身后有千万只手推着他。
这一刻她心里的冲动也翻涌到极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跨过面前的警戒线,穿越黑暗和雨帘,冲进他怀里。
乔落苏用力呼吸着他身上并不算好闻的气味,泥土灰尘,汗水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被雨水冲得潮湿黏腻,可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安然和宁静。
“对不起。”
他把一只手藏在背后,另一只轻轻抚摸她背,“又让你担心了。”
乔落苏把头埋在他怀里,一边抽噎一边用力地摇头。
直到她听见有人说话:“解放军同志,你手伤得挺严重的,我还是帮你处理一下吧。”
陈嘉遇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不用,真没事儿。”
乔落苏抓起他藏在背后的那只手,虎口到无名指间破了好大一条口子,翻起的皮肉被雨水冲得发白,掌心血迹糊着泥土和不知名的黑色污渍
,触目惊心。
她用力抓着他手腕,不许他逃脱,对面前的医生道:“麻烦您了,帮他处理一下。”
陈嘉遇乖乖听她的话,跟着医生上了救护车。
冲洗伤口的时候,她看见男人紧皱的眉头,不自觉握紧他另一只手。
到底是血肉之躯,还以为他真的不知道疼。
眼看他忍得额头青筋遍布,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乔落苏抬起他手,轻轻吻在他满是污渍的手背上。
男人望着她,奋力发出一声轻松的笑:“不怕脏了?”
乔落苏也望着他笑,把他手握得更紧一些。
“你是他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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