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亦非不可,老四!
你莫要耽搁了时辰便好。”
杨业再次咳嗽了一声,拿乔了一下后,很是满意的默许了杨延玉的提议。
走出中堂,杨延玉长长的松了口气。
回到西侧院后,便在案桌前鼓捣起了那红纸墨。
“四哥~?”
受命前来的崔少愆,步入西侧院的正堂后,还没有拐进偏厅,就被那一声声的叹气声给唬出了一个冷颤。
“少愆!
你来”
杨延玉着急的冲着崔少愆招了招手,之后便又低下了头去,认真的冥思苦想了起来。
着满地都是被揉皱巴的红色纸团,崔少愆一时间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呆愣。
“少愆,我观你平日里颇咬文嚼字,想是文采相当的不错。
那四哥且问你,你会写婚不会?”
杨延玉示意着崔少愆搬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后,垂着眸子咬着笔杆恨恨的问道。
“婚……婚?”
崔少愆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的又重复了一声。
“正是,你来!
还有此事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绝对不能再让第三人知晓!
你懂不?!
大哥如若知道了,面上虽然不显,心下定是会取笑我的。
他定是想让我也尝试一回,当初爹爹那写婚的文采!
所以此事定要保密,懂否?!”
杨延玉很是笃定的吐完牢骚后,颇是豪迈的递出了手中的毛笔。
傻愣着接过了笔杆子后,想起她那狗爬又没有笔体的毛笔字,崔少愆实在没好意思“下笔如有神”
的将唯一知道的一篇民国婚给他默写出来。
婚格式和表现形式全部都不合时宜,又不符合逻辑。
瞎猫碰不上死耗子啊,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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