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司镇定自若的朝他走过来,也许是上次的事情让他有了阴影,薛河竟然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上官云司淡定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要管闲事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你去问问,整个玉阳城,有谁敢不给我薛河面子!”
薛河趾高气昂的样子,上官云司压根没把他这个人放在眼里,我管你是什么薛河,刘河的!
仗势欺人,鱼肉乡里祸害百姓,就是不对,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你一个富绅商贾的公子就可以另当别论了?笑话!
“是,你薛河,薛家的独苗公子,自幼娇生惯养,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纨绔浪荡子,整日游手好闲,家中生意之事一概不知。
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说你是文盲估计也没人有意见吧?我就不明白了,好好学学管理自家生意不好吗?又或者勤学苦读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不好吗?偏偏要干这等遭人唾弃的营生,这不是给自家一族抹黑吗?”
上官云司把他查的一清二楚,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也都摸得一清二楚,薛河很是惊讶,他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你到底是谁?”
薛河战战兢兢的问道。
上官云司笑了,随后对他说,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你派人到处查我的底细,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呢!
也甭白费力气了,识相的话,最好收敛些,免得日后落不得好下场。”
他的一番话说的薛河有些心慌,他很想知道上官云司是何来头,可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也没有查到。
可看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不像是在诓骗他的样子,真真切切的感觉。
“你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不知道我薛家在玉阳城的地位?!
还敢拿话威胁我?就不怕你活不过今晚吗?”
薛河故作镇定的说着,可他心底却一点底都没有,不过是在硬撑着,装装面子罢了。
上官云司自然是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很显然他这是怕了,但还要硬撑着。
“哦?若是真的如此厉害,那日我当街折了你的面子时,你岂不是早就派人,结果了我?为何还要等到今日?”
上官云司的话说的他无法回绝,他很清楚,杀了人,就触犯了律法,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他只是个富家公子,自然是一视同仁的。
薛河见说不过他,气的拂袖而去,他觉得自己治不了他,那就找人来治治他,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当日下午,他便去信给他的靠山——阳州知府秦司庸。
接到书信的秦司庸,当即让人查了这个外乡人,可依旧没有任何有力的消息,只知道他来自京城,至于姓甚名谁就不得而知了。
可平日里薛家对自己的“孝敬”
可以说是最丰厚的,他折了颜面,自然是要象征性的为他讨回来的。
“去,到那家客栈,将出言不逊之人给本官抓来!”
“是!
小的这就是办!”
次日清晨,秦司庸派来的官差直接去了上官云司落脚的客栈,客栈的掌柜的躬身笑脸相迎,不料却被推到一边。
“听说你们这有个外乡人前几日出言不逊冲撞了薛家大公子,今日我等奉知府大人的命令带这个外乡人去问话,他现在人在何处啊?”
掌柜的一听,瞬间明白,这群官差是来找上官云司的,说起来,整个玉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薛家与秦司庸知府颇有交情,每每薛家人犯了事,只要不难解决,都会一一替他们摆平,今日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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