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晨实在是不理解姑母此番前来的用意,也许是冲动占据了主导,不忍心看到女儿受委屈,嫁不了心仪之人,所以才意气用事,前来争取一二,可这终归是徒劳。
夜幕降临,羽墨晨的姑母回到了阳宣城,她出门时并未向任何人提及自己要去哪里,司徒荀有事要找她商议,可在府里问了一圈,都不知她的去向,司徒荀顿时了火,家丁皆不敢言语。
远远的听到府里司徒荀的斥责声,害怕被问责,姑母准备悄悄回到房间,不料,脚下踢到一个物体,天色太黑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不过却弄出了响动。
刚刚还在房间里训斥下人呢,听到院子里有响动,司徒荀以为是府里进了贼人,提着佩剑冲出了房门,虽不会武功,但用作防身,壮个胆小子还是好的。
司徒荀冲出来一看,却不见一个人影,还好她跑的快,不然就被看到了,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还是要被看到的。
没看到什么人影,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提着佩剑回了房间。
灰溜溜跑回房间的羽若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来不及她多想,可明日如何应对,只能是再议了。
次日清晨,羽若媛就像没事人一样从房间里走出来,换了一身衣裳,伸伸胳膊,松松筋骨,这一夜简直不要太舒服。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下意识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声音越来越近,这时她想到,昨日的事情,坏了!
是郎君来兴师问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完了完了完了!
我该怎么解释才好啊!
罢了,硬着头皮上吧。
司徒荀走了进来,看到衣着得体若无其事的娘子,再想到昨日的事情,他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看着着实有强烈压迫感。
“郎君早。”
羽若媛神色慌张的问了声安,可司徒的神色却越的严肃,又走近了些,问道,
“昨日娘子可是在府中啊?”
这一刻空气似乎都充满压迫感,羽若媛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若是说了,这训斥责罚一定少不了,若是撒了谎说自己在府中,那岂不是更加难堪!
纠结之下,她还是选择了说实话。
“回夫君的话,妾身前几日出去了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昨日深夜才回来。”
“哦?什么事情需要娘子亲自出去解决,派个下人去解决不行吗?”
司徒荀说话的语气,看她的眼神都让她不寒而栗,眼神一直躲闪,不敢直视他。
“那那个,事情太重要,妾身怕怕下人处理不好,所以就就亲自跑一趟。”
羽若媛心慌意乱,说话都结巴了,成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动怒,态度这般强硬。
司徒荀似乎还想着给她机会,让她自己说出来,可羽若媛却没能读懂。
几番询问之下,她仍旧不肯说实话,这可把司徒荀给逼急了。
“作为长辈,你竟不知廉耻的去找人家,逼着人家娶墨溪!
这成何体统!
简直把司徒家的颜面丢尽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你非要让墨溪嫁过去做妾室,不仅委屈墨溪,这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有没有想过,她若是真的嫁过去了,就真的会过得幸福,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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