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够烦的。
“师姐,你可不能不关心你师侄的修行啊,日后云止出息了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鹤清笑着说,用余光扫了一眼林初盛。
林初盛听出来了,话外是意思是“你还能指望你徒弟有出息吗?”
“云止的修行不需要我操心,”
鹤平皱了皱眉头,“云深的修行也不需要师弟费神吧。”
“哈哈,”
鹤清心虚地笑了笑,又对云深说,“云深不会是怕看了也学不会,嫉妒师姐吧。”
“我可不会像师叔一样嫉妒自己的师姐,”
林初盛道,“师叔想让我看,那我就留下来看。”
鹤清没想到林初盛会说得这么难听,刚想作,就听见鹤平说,“云深都说要留下来看了,那师弟还不赶紧开始。”
鹤清瞪了一眼林初盛,才让云止把手放在疏风石上。
林初盛看着漏月里柔和的光晕,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被吸引心神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对什么感到向往和好奇。
“怎样,你要是喜欢,师傅可以提前教你,”
鹤平柔声说,“那本来是你明年该学的。”
出乎意料的,林初盛点了点头。
“说的跟学得早就学得会一样。”
鹤清抱着手臂。
“不至于吧,你说话太难听了师傅,”
云止终于说话了,“林云深虽然笨,但是你也别老咒她。”
“唉,”
鹤平揉了揉眉头,“鹤清,我可从来没说过你笨。”
“因为我本来就……”
“但是对我来说,你挺笨的,”
鹤平说,“以前怕伤你的心,我忍着不说。”
在鹤清大脾气之前,鹤平拉着林初盛走了。
鹤平因为林初盛居然主动想修习而欣慰,隔天便开始教她滋生内力,之后的半年里,林初盛都在努力地按照鹤平说的方法修习。
鹤平教她将气沉到丹田,想着丹田处有一颗珠子在转动,带动着气流淌到四肢百骸,尽力做到放空,这样才能感受到气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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