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深色阴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你说,只要我不提,我们就不会分开。”
他一字一句,“你在欺骗我。”
仿佛心底所有希望都被抹灭,风暴同骤雨突起,泼天的情绪几乎将延摧毁,他这种时候根本听不得一句解释,只顾着扒她的衣服。
费林林抗拒他,但没有成功推开。
绸缎长裙被撕开,里面是白得晃眼的肌肤。
被迫承受莫名其妙的情绪,她却还是那样温和,又坚定,“我没有忘记,我只是说分开住,并不是分开。”
延,“这两者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你别想在我这里诡辩。”
在这种时候,费林林还有心思分神去想别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不仅很好听而且很值钱,如果他以后破产了,转行去做配音,或许也能挣一笔。
男人不满的情绪愈浓烈,把她的锁骨想象成唇,狠狠地咬下去,浓烈的情感转变为极端的情绪,极端的情绪外化为充满占有欲的行动。
亲密接触能勉强让他平静下来。
费林林想后退,腰却被一只大掌紧紧扣住,分毫都动弹不得。
她此刻的声音几乎颤抖,“我并不是想和你分开,我只是更看重我的身体。
…先生,我没有和你分开的想法,你能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
室内温度仿佛在攀升,费林林现在只希望热量散开。
白天做这种禁忌事,她最害的就是小里克突然进来喊妈妈,如果生这种情况,不能确定延会不会痿了,但她肯定立马痿掉。
男人神情晦暗不明,强势的侵略感铺天盖地,抽空抬头,野狼一般的眼睛盯着她,“这种话拿去骗骗二十岁的我还好。”
他太沉了,费林林的心脏如被巨石压住,呼吸变得急促短快。
生理性眼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延蹭在她鬓边吻时触到一嘴冰凉。
他猛然直起身,指腹刮过女人精致的侧脸,手里的湿意触痛他的眼,顿了顿,又非要迎着刀割般的心痛一下一下擦干她的泪。
从前只觉得费林林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多么动人心魄,如今才现她眼里的情绪是那么令人痛彻心扉。
“跟我做,你就这么不情愿?”
费林林,“我……”
延只是问,并不想听答案,移开眼后退,颀长的身体一转,大跨步往外走,稳健的步伐毫无留恋,不忘抬手整理衣服上的褶皱。
当他走出餐厅,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脸上所有情绪都收敛起来。
管家见延出来,立马通知老张到位,好让延走到门口就能坐上迈巴赫。
费林林一个人留在原地,抓着要掉不掉的白色长裙,眼角的泪意已经干透,脸还红着,身体刚起的情欲未消散。
对面狼藉的自己,她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早就抵达斗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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