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语气责备,“出完汗不能马上洗澡,你没有常识吗?”
管家上前,“先生,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要去用餐吗?”
司机去为延开车门,现他已经下来了,于是小跑绕车尾去给费林林开车门。
身着黑西装白手套的老张候在车旁,见人来了便去打开右后车门,这边一般是延的位置。
但如果费林林也在,老张会十分醒目的、悄无声息的让开位置,好在延自己护费林林上车。
窗帘大开,从屋里可以看见小里克和邻居的孩子在院里踢球,白白嫩嫩的小男孩身着深蓝色球衣,细胳膊细腿的在球场上肆意奔跑。
费林林走后,延还坐在那里没动。
男人孤身坐在沙上看报纸,明亮的光线落在他身上,气质并没有变得明媚,反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疏淡,如同还未消融的冰川。
费林林,“我出了汗感觉不舒服,而且浴室里是常温的,我以为不会感冒的。”
在老张回应这个命令之前,费林林就温声说,“不用去了,我的感冒不严重,吃点药就好。”
延吩咐,“老张,开去医院。”
女人的体温很快穿到延冰凉的手指上,烫得令人心慌。
回去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没有月光,浓黑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
那两个瓶子加起来十几亿,聂诚辅愁啊。
延,“总是自以为是会害了你。”
有时候真的会羡慕费林林这种心大的人,不管生过什么她都能倒头就睡,一点内耗都没有。
管家,“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张开车很稳,连遇上红灯时刹车也能让车子平稳停下,稳得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眩晕,睡在车里的感觉非常不错。
老张缓缓启动车子,车牌号为京a的劳斯莱斯行驶在路上自带贵气和压迫感。
费林林深吸一口气,去握住他的手,浓重的鼻音也遮掩不住声线的温和,“别担心,我很清楚我的身体情况,不用去医院,我想尽快回家休息。”
男人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磁性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为什么而失意,“怎么感冒了?”
延看着她,身上渐渐浮现出一股幽深的黑色沉默,即使他没说一句话,这种气息也让人不寒而栗。
费林林,“半夜出汗,起来洗了个澡。”
传统的水银温度计显示三十六点八度。
这种话也就连鸿俊敢说,赵宇承不敢跟话,达维还抱着青花瓷瓶,爱不释手。
再把视野放宽。
费林林刚好饿了,便决定前往餐厅,还不忘跟管家道谢,“非常感激,你总是那么贴心。”
上官凯毫不客气的在背后嘲讽他,“这么紧张还非要嚣张,他就是喜欢自讨苦吃。”
延像费林林握住他的手那样去握住她的手,他想入睡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延掀起眼皮子静静看他,看得管家都后悔说出那句话了,才不紧不慢把报纸折好放下,前往餐厅用早餐。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心想这工作真的是要很大的心脏负荷,如果是换了承受能力弱的人来工作,像这样被延来个下马威,可能就吓死了。
当然他可以选择不劝延,但是如果不劝的话,估计后面都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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