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费林林在经历过上官凯那样的绝代美男还会爱上延,现在却明白了,他太硬了,征服他的感觉太爽了。
秦大元挑眉看着延,“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媒体报道那件事,费林林和秦随风那两个懦弱的家伙都没有这么做,你t给我把事情捅了出来,你知不知我为此彻底丧失了继承权?你必须跪下来给我道歉!”
整个六楼静悄悄的,都等着延反应。
看延迟迟没有动作,秦大元又开始缓缓扣动扳机,她把尺寸掌握在不会擦枪走火的前一毫米,对延说,“你不会想把一个残疾的儿子带回去给费林林吧?她会疯的吧?说实话,费林林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致利己主义,但确实是我见过情绪最稳定的人,我还没见过她疯的样子,既然你不愿意下跪,那让我们一起看看费林林疯的样子吧,我可是很期待呢。”
延看向孩子,跟他说,“小里克,闭上眼睛。”
小里克看见父亲眼里的平静的风暴,害怕地闭上眼睛。
秦大元以为延要下跪,不想孩子看见自己耻辱的一面,微微笑起来。
就在这时,一枚子弹从对面射过来,正中秦大元的手腕,她手中的枪应声倒地。
秦大元的人立马举起枪对着延。
气氛剑拔弩张。
秦大元不可置信,“你安排了狙击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延的本事比她想象之中大得多。
秦溥倾尽全力都不一定能在两个小时内找到她,同时安排好狙击手。
正如秦大元所想的那样,在对面的大楼,一名狙击手调整了一下她的武器。
面对几十个枪口,延毫不畏惧,一脚踢起秦大元掉在地上的枪,指着她的脑门,语气平静,“多加一重保障而已,你不应该把我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孩子身上。”
秦大元的手腕涓涓流血,她咬牙压下手伤了后的痛苦,尽量保持脸上正常表情。
冷凉的枪口贴着她的脑门,这是秦大元第二次感受死亡离她这么近。
上次是因为雪崩被困数日。
她说道,“这些都是我培养的死士,杀了我,你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延淡声,“杀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他没有杀秦大元,而是挟持秦大元安全从这里逃离,最后把她丢在荒郊野岭。
秦大元流了太多血,又耽误了治疗,后面手再也不能提重物,还患上了缺铁性贫血。
延带着小里克上了私人飞机,药性作后延浑身上下都热得烫,他抓着门的手背青筋暴起。
没想到秦大元给他下的是春药。
延让小里克去另一个房间,自己则抿唇关上房门。
到家后,小里克立马扑到费林林怀里,大声哭起来。
孩子干干净净出去,弄得脏兮兮回来,还哭成这副样子,费林林一眼看出是在外面受欺负了,抚着他的背,轻声问,“怎么了?”
小里克,“妈妈,妈妈,有坏人抓走我,他们还让爸爸喝了有毒的红酒,呜呜呜呜,妈妈。”
费林林一边安抚小里克,一边看向孩子身后的延。
他颜面潮红,支起的帐篷无法遮掩。
延把指甲扣进手心,尽力保持基本的理智,心中暗骂秦大元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剂量,表面上云淡风轻,甚至微微一笑,“我先回房间。”
费林林正想说什么,又被小里克的眼泪夺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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