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爷爷讲述自己当年吃马肉的故事,让杨辰听得很过瘾。
也让他暂时忘记了爬山过坳所带来的疲惫。
杨辰跟着爷爷从萎军战马摔死的地方继续往东南的方向走。
杨辰觉得,自己虽然不像萎军的战马脚底钉有铁掌,踩在石头路上容易打滑。
但是,爬山时,还是要特别留意脚下的路况。
要不然老一辈的人怎会提醒他人说:“小心行得万年船。”
这也是前人总结了多少次失败与挫折之后,才得出来的经验和教训。
这时,太阳依然火辣,山路的坡度变得越来越陡,两人行走的度也是越来越慢。
这里虽然山高林密,可是行人要走路的地方并没有多少树荫来遮挡。
杨辰瞄了爷爷一眼,他也是边走边拿着毛巾往自己额头上擦汗。
他想不明白,爷爷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会这么不辞辛劳地带着自己攀爬这条陡峭的山路?
也许,是自己稚嫩的年纪和肤浅的阅历,还无法了解一个历经沧桑的迟暮老人心里所想。
更不了解他一生的心路历程,还有人世间割舍不断和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
因为他的一生中,也就只有一儿一女两个至亲。
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嫁到这个山角落的姑姑。
此刻,爷爷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杨辰当然不会知道。
再怎么讲,爷爷和自己的关系也是中间隔着父亲。
作为孙辈,杨辰也不可能与爷辈开诚布公地探讨人生,谈论人世间的繁杂琐事。
“爷爷,这条山路这么难走,你以前常走吗?”
杨辰不希望爷爷一直闷着头走路。
如果这一路上没有说一些有趣的事情来调楷,这漫长的走路过程,将会显得更加地枯燥无味。
如果一个人光是低头看路的话,那么,他整个人也会变得没有精神,更会感到全身乏力。
“我小的时候,与族上的人回去祖居时走过一次,中年的时候,每隔几年也都回去过。”
爷爷不急不慢地回答着。
爷爷说的是实话,杨辰从父亲的口中知道,爷爷三岁时就丧父了。
他七岁的时候,就去给地主家放牛了。
太爷爷只留下爷爷一个独苗儿子。
到了爷爷这一辈,杨辰的父亲也算是独苗。
姑姑是个女的,迟早要嫁人。
杨家人丁单薄,杨辰的父亲作为杨家独苗,他担任着承传着杨家血脉的“重任”
。
后来,杨辰的父亲在外面成了家,在前后十年的时间里,杨家增添了五口人。
小孩就是一个家庭的希望所在。
从爷爷的角度来说,他的内心是高兴的。
以至于杨辰的父亲在外面工作并有了几个兄弟和妹妹之后,爷爷肯放弃家中的所有,跟着儿子到了他工作的地方带小孩。
由于要照看杨辰兄妹几个人,所以他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就很少回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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