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餐厅,向晚借口去洗手间给柳眠打电话。
洗手间还没进去,耳边的手机被拍掉,紧接着被揽着腰带进了男洗手间。
向晚愣愣的看着他锁了隔间的门,吓红了眼:“你有病吧!”
隔间狭小,俩人紧密的挨着。
徐白搂着她,漫不经心的抛掷她的手机:“有点,一直在治,多年没起色,最近见好。”
向晚没想到他竟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气的眼圈更红了,压低声音道:“手机还我。”
“理由?”
“这是我的手机!”
嘴巴突然被捂住。
徐白凑近嘘了一声,眼神深邃的看着她:“建议抬脚。”
说罢轻佻的挑高眉:“或者像昨晚似的盘我的腰。”
隔间门外传来解裤腰带的声音,随后是水流的呼啦啦声响,断断续续的。
向晚恨不得捂住耳朵。
徐白轻笑一声,凑近耳语:“这种一听就不中用。”
话音刚落。
外头男的“咦”
了一声。
向晚瞳孔紧缩,手臂圈着徐白的脖子,脚往上盘,哆哆嗦嗦的,全是惊慌。
徐白松手,就势托着她,脸埋进她颈窝闷声不说人话:“这么着急,想我了?”
说着暧昧的动了动:“你如果喜欢在这,我便将就下。”
向晚气的牙痒痒,没忍住,张口咬他的脖子。
清醒和理智这两个词,向晚从小到大只在那晚微醺时丢过,这会气的再厉害,也丢不掉。
面前这人是徐白,是个她得罪不起的资本主义,这件事深深的刻在她脑子里。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暧昧的磨牙。
徐白轻笑:“还真要在这?口味真重,玩的真嗨,不愧是你,向晚。”
“向晚”
两个字从徐白口中说出来带了点很奇怪的柔软腔调。
向晚有点耳朵发麻,没理会,贴着门板听动静。
“咦”
了一声的男人已经走了。
“放我下来,我要出去。”
“凭什么?”
徐白说的理直气壮。
向晚恼了:“你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想怎么样?”
徐白嗤笑一声,“支他去外地,你想干什么?”
向晚尝试下来,但徐白抱的很紧。
她气笑了,认真道:“追来这里,你想干什么?”
向晚眯眼看他的眼睛:“徐白,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最后一句她是贴着他耳畔说的。
一边说一边对着他耳朵吹气:“我感觉……好像是,否则怎么哪哪都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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