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茉见他过来,从包里将湿纸巾和纸巾都递给他。
他接过来,回头看了一眼球场问路嘉茉,“要玩吗?我带你玩。”
“我打得不好。”
路嘉茉说。
“我又不笑你。”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路嘉茉跟他去了球场。
刚刚一起打球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球场上就他们两个。
路嘉茉本来散着的头,被她绑了起来,她手抛着球,几次距离篮筐都有一定距离。
那个说不笑的人,说话不算话的,一直在笑。
什么啊,路嘉茉有点恼地将篮球扔向他,他抬手接过,笑着走到她旁边,在她旁边随意一抛,进了。
路嘉茉瞪了眼球,这人现在是在炫耀啊?还是在嘲笑她啊?
“你怎么这样?”
盛漾跑到篮框下将球捡起,下巴抬了抬问她,“我哪样啊?”
语气还好漫不经心的欠样儿。
路嘉茉仰头看又走回来,离她越来近的盛漾,控诉他:“你说你带我玩,你还不让我。”
“我为什么要让你啊?”
“因为你……”
路嘉茉不说了。
“哦,”
盛漾心知肚明那后面的话,笑得更张扬,将球传给她,“你说的对,那这次让你。”
这天后来他们在篮球场玩了大概二十分钟,路嘉茉本来不热,也变得全身都粘着汗。
她圈刚刚打球时候还断了,现在热得一手抓着头,一手在扇风。
盛漾捞起自己和她的外套,撕开湿纸巾包装,抬手帮她松松抓着头,她抽出里面的纸巾,将脖子耳后都擦了擦。
她皮肤薄,运动这一会儿,全红了。
外面这个时候居然还有蚊子,在耳朵边“嗡嗡”
的叫。
盛漾在看她脖子,上面还有两根丝粘着,眼神犹豫,指腹痒地想帮她拉起来。
忽然,他脖子那儿,特别靠近喉结,被她轻轻碰了下,指尖上还有湿巾的薄荷凉意。
他歪了下脑袋,眼神莫名看着她,脸微红
,“占我便宜啊你?”
“蚊子啊。”
路嘉茉连忙松开手。
他不管,又强调,“现在不行啊。”
“都说是蚊子了。”
这年的校运动会,他们高三还是照常报项目,但显然参加的热情没有高二那么高了。
方正还在走,但大家也就敷衍得练了两次,下来操场时,手里还都拿着书或者单词本。
国庆假期变成了只有三天,还有成堆的作业。
路嘉茉十月中旬的时候去参加了金秋营,活动结束出校的时候,天气彻底冷了下来,人行道上全是落叶。
营里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有的回去了,有的趁着这个机会在北京玩和去各个学校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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