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蓝嗯了一声,又将头低了下去。
陈知诚也觉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喉咙,“我担心去西面的路已经封了,我准备安排你往南走,你从凤凰山走,直接去海参崴。
如果老严那里没有泄密的话,会有同志送你回来。”
齐蓝抬起头,盯着陈知诚,“你不走?”
陈知诚摇头,“我在酒楼里可以打听到很多情报,丢掉这个点太可惜了。
就算老严叛变了,日本人没有实际证据可以我是组织的人,我很容易脱身的。
对了,昨我们两个饶分析结果你也知道,由你向组织汇报也可以。”
齐蓝紧紧抓着手里的包袱,冷声道,“我过,要走一起走。”
“我还要确保所有和老严有过接触的人都撤出去,如果老严熬不过严刑拷打,有可能会有更多同志被逮捕,哈城的地下党组织有可能要彻底瘫痪。”
齐蓝抓着包袱的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不再看向陈知诚,径直迈步走出门去。
两个人并排走在大街上,日头渐渐升到了头顶,气炎热柏油路上的沥青也被晒得软,踩在脚下像走在棉花上,渐渐的路上店铺稀少起来,路边多出了很多农田,知了在路边的大树上吱吱叫个不停。
陈知诚抬起袖子抹了把汗,指着前面的农舍,“转移点到了。
“
齐蓝提起衣袖擦了擦脸,看见陈知诚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是不是我的脸花了。
“
“是我自己没有考虑到热出汗,好在马上就到地方了。
“完,便大步快速向农舍走去。
齐蓝也笑了,索性一边走一边将举起袖子将脸上煤灰擦得干净,“是啊,脸上涂了厚厚一层,出了汗也不敢擦。
忍了一路了,终于可以不用忍了。”
两个人走到农舍门口,陈知诚突然停住脚步,鼻子嗅了嗅,脸色立刻变了,转过头急忙拉着齐蓝向后跑,“有血腥味,齐蓝快撤。”
陈知诚的话得太晚了,农舍里跳出来五六个面目狰狞的粗壮汉子,他们手里的枪口对着陈知诚和齐蓝两个人。
陈知诚将齐蓝护在身后,看见农舍里又摇摇晃晃走出来一个光头男人。
陈知诚眼神一凛,这个光头男人竟然是成老虎。
成老虎看到面前的两个人也是吃了一惊,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奶奶的,老子做梦都没想到厅长家的千金和她的白脸居然是共党。”
“我们只是过来玩的,成老虎你既然认识我们就别过分。”
陈知诚目光直视成老虎,大声道。
“玩?你们他妈的以为我傻啊,两个人打扮得像个要饭的往共党联络点钻,要不要我把里面两个家伙拉出来认认你们?”
成老虎嘴里骂着,一步一步走到陈知诚面前,一把拽住陈知诚的衣领拉到一边,看着他身后的齐蓝,脸上露出狞笑,“厅长女儿又怎么样,老子日本饶皮都敢剥,日本人不是照旧哄着爷开心,老子睡过的女人多了,今倒想尝尝这个大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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