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情况,陶建华倒希望那位状元郎早就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死的,只要不在出现就好。
不然他若是出现揭穿了陈云州,他们这些共犯全都得跟着完。
郑深其实也有些担忧,但他得稳住陶建华:“都快三年了,一直不曾出现,怕是不会出现了。
要摇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那位状元郎的去向,可能得问大人的亲
“你说的是那些约他后天在常来香酒楼见面的人?“陶建华问道。
郑深点头,如实道:“对,他们这是第一次露面,此前还派人送过一件新年礼物给大人。
但未免大人起疑,我已将礼物藏了起来。
我打算后天去常来香酒楼见他们一
面,说服他们远走高飞,不要再出现了。
“
“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还要仰仗陶大人提前安排一些信得过的去常来香酒楼盯梢,让我有机会跟他们见一面。
“
陶建华明白郑深为何要选择路他坦白了。
敢情是想借他的人手。
郑深没有官职,只是陈云州的幕僚,没法调动衙门的人。
他又怕这事传入陈云州的耳朵中,因此也不敢轻易动用自己身边的人。
陶建华思索片刻后同意了:“好。
你先试试,能不能说服他们,若不能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
现在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陶建华绝不允许陈云州这条船翻了。
郑深点头答应:“好,陶大人放心,我定能说服他们。
“
郑深打算多带些钱去,动之以情,晓之以钱,只要他们肯离得远远的,他可以给他们一笔这辈子衣食无忧的银钱,这对大家都好。
两人商量好,当天下午陶建华便安排了几个心腹去常来香酒楼盯梢。
两天后的中午,郑深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灰白长衫,只带了孔泗,提前进了常来香酒楼坐在一楼的大厅中,点了几个下酒菜,一边慢悠悠地喝着酒,一边悄然打量着每个进来的宾客。
酒楼外,陶建华的人也在盯梢,只要现可疑的人就会进来通知郑深。
可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食客换了一波又一波,到傍晚也不见有什么符合他们推测的生面孔出现。
孔泗不解郑深为何会在这喝了如此久的酒,劝道:“大人,天色不早了,您是在等谁吗?要不小的去催催?“
郑深看了眼天色,放下酒杯,站起身说:“不用了,回去吧“
估计今天人是不会来了,他随即起身背着手出了酒楼,直接上了马车下令回衙门。
马车一开走,酒楼斜对面一家铺子的二楼窗后有人动了。
“良哥,这个郑深总算是走了。
“阿东连忙喊童良。
童良气哼啼地说:“这个考小子坏我们的事,还在酒楼设伏,莫不是想抓住咱们对大哥不利?“
阿东担忧地劝道:“良哥,今天少主没来,来的
是这个郑深,恐怕信落到了郑深的手上。
他会不会怀疑少主?咱们还是先回山寨吧,别给少主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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