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个圆脸姑娘家,一身衣饰干练,多话将衣裳递上前。
云霜接过那套衣衫,她一到院子,温九就察觉到了,那时季清沅被她外袍完全遮躲在她怀中,温九虽然好奇也多问,听她吩咐迅去买了一套新女子衣衫。
季清沅身上那套绿衣衫自然能再穿了。
“你先换上套衣裳,”
云霜将衣裳放到软榻上,接着道,“出去一趟,很快就,你在里等。”
“你要去哪儿?”
季清沅抬头无措地看向她。
毕竟个姑娘家,又历了样事,身处陌生地会很安全感。
云霜看出她害怕,想了想,伸手了小姑娘,安抚道:“过半刻钟就,别怕,外面守着,敢闯屋子。”
她想着快去快,完小姑娘头就出去了。
看到季清沅呆呆坐在软榻上,过了会儿反应过,碰了碰自己,小小弯了下角。
云霜说半刻钟就半刻钟,她轻功,去地方离府又远,很快取了东西。
她推开门,季清沅正站在屏风面换衣裳,女子曼妙身姿被屏风遮得隐隐绰绰,云霜看得出她正在系间衿带,盈盈足一握纤,她一手便能掌控。
云霜打断脑中想,她移开视线,等季清沅从屏风走出,走上前露出掌心一个小瓷瓶:“涂抹那处伤药。”
云霜说得很快,她怕慢一点就说出了。
但季清沅听懂,她疑惑道:“那处?”
云霜放在身侧手指动了动,她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控制好力道,刚刚你似乎些站稳……你若实在适,可以抹药缓解一下。”
话说得清楚,季清沅&xeoo瞬间听懂了,她脸颊霎时涨得通红,低头看着云霜掌心那一个小小白瓷瓶,接也,接也。
她现在能感觉到那里隐隐约约传刺痛感。
她以自己遮掩得很好,就让云霜看出了呢?
小公主涨红着一张脸,红晕往外蔓延,似乎要将她整个烧起。
云霜看出她羞窘,索替她作了决定,把药瓶直接到了季清沅手中。
季清沅像接过了一个烫手山芋,她慌乱地把药瓶收入袖中,正知该说些什,前忽然又出现一物。
“先前在厢房里看到,应该你东西,前太着急忘了给你,你收好。”
云霜从袖中取出一个缀着平安扣深蓝穗子,白平安扣质地圆润通透,穿在其上几细绳拧在一起编织得很细,缀下流苏更齐整,可以看出做穗子何其用心。
季清沅看着那穗子,她脸上红晕慢慢褪去,微张,纠结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云霜,带着点期许地试探道:“今你替解围,如将个穗子送给你以作感谢,听皇姐说,今也你生辰,就一并作生辰礼可好?”
今夫在府中办了一场赏菊宴,邀请了京中诸多贵女与公子们,同时今也府长公子生辰,虽明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家意长子相看,想要定下一门亲事。
虽然家长子在外名声很好,但其父旭行圣上亲封宣威大将军,颇受圣上看重,府权势与地位摆在那里,多想要和家结亲。
所以今府尤其热闹。
甚至一向受圣宠公主季清岚都前府云霜祝贺生辰,季清沅则伴作皇姐身侧侍女,戴着面纱一同悄悄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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