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小姐且慢,奴婢是贵妃娘娘宫中的云惊。”
尉迟萤被留名,是自称为贵妃的宫女传话。
人已经在进贤门三步之遥,云惊是特地等着尉迟萤。
“请姑姑指教?”
她带着一点疑惑和丝毫地害怕,生怕云惊来者不善。
贵妃怎么会有事相约,尉迟萤还是会有可以利用的价值吗?
云惊观旧钗,一眼就知道尉迟萤的处境。
“尉迟小姐客气,您头上的钗子有些陈旧,想来是不爱装饰。”
没有点破尉迟萤穷,已经是很留情面。
“贵妃娘娘新得了些珠宝,不知您有空否?”
心思细腻着,也给尉迟萤呼吸的新鲜空气。
瞧着宫门即将下锁,像她那样不清不白的人怎么会如同有家族撑腰的小姐一样。
云惊脸上浅笑,果然“有劳姑姑引荐。”
董笙站在那头,说话时无人回应才现萤姐姐不在。
隔着宫门的缝隙,瞧见两位身影。
侧身靠着宫门,侍卫没阻拦着。
“萤姐姐,天黑了,该回家呀。”
本来以为萤姐姐说过的:代替你。
是说而言,宴会上没有行动。
还以为她能置身事外,没想到笼中兽始终是尉迟萤。
相同的天空下却站在不同的土地上,尉迟萤和董笙仿佛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站在那里始终不动,尉迟萤狠心说:“小笙回去吧,夜路不好走。”
亦如初见般的姐姐爱护妹妹的眼光,看着那扇门。
“兄长若问起,就说,尉迟萤毁约。”
不必守约,各人各命。
蜉蝣之身,何惧罹罪。
云惊身边人带来雪白的狐袍,献礼“尉迟小姐,天冷添衣。”
她小心翼翼地抱来珍贵的雪狐袍,系个蝴蝶结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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