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又说回来,商场如战场,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商场又何尝不是如此?
念及此,秦存德心一横。
“殿下!”
他一步上前下跪,“小人这辈子唯您马首是瞻,哪怕豁出这条命也心甘情愿。”
“秦老板,我在这里,没有人敢要你们一家人的命。”
沈磬道。
秦存德说的是他自己,而沈磬说的是他们一家人。
这是一颗定心丸。
秦存德磕头,沈磬受了。
“既然如此,殿下,你要剿水匪,就离不开刘家。”
秦存德继续道,“南方靠水,渔业发达,刘家几乎包揽了整个南方海域的渔业和运输。”
“刘家常年和水匪打交道,显然和水匪私底下打成了一致,您剿水匪,就是剿刘家。
而且……”
“而且还有官府。”
唐纵酒此时开口道。
“是的,驸马爷。”
秦存德道,“南方的水匪能如此猖獗,和官府脱不了干系。”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殿下这次能把水匪剿清,甚至说收编入朝廷,那您那七百万两银子的目标,就几乎达成了三分之一。”
“他们那么有钱?!”
沈磬讶道。
秦存德点头。
“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呢?”
“自然是丁家,姑苏家和我们秦家。”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南方商会之中,实际上刘家是最大头?”
“不错。”
“比你们还有钱?”
“正是。”
沈磬:“……”
自从认识秦存德,沈磬才真正了解到什么是“有钱”
。
毕竟,这“钱”
和“有钱”
完全是两个概念。
“最后说说姑苏家。”
沈磬道。
“姑苏家的住,可不单单是客栈和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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